“大妹子,大妹子,走,快和我回家一趟,我那小孫子突然病了,而且還發高燒!”二柱媽聽到蕭煜說他母親在屋裡,於是邊喊邊向屋裡走去,蕭煜隨後也跟著二柱媽走了進去。
“他嬸,慢點說怎麼了呢?”
“二柱嬸……..”
“二柱嬸………”
看到二柱的母親進來,蕭建英和蕭玉、云溪紛紛站起來和她打起了招呼。
“大妹子,我那孫子病了,你快給看看去!咦,這不是云溪嗎?哦………哈哈……什麼時候吃你們的喜糖啊!”
二柱媽進屋後趕緊對著蕭建英說道,說完才看向了旁邊的蕭玉和云溪,當她看到云溪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股驚疑的神色,然後恍然大悟,對著云溪取笑道。
“他嬸,這不,還是按照原先說的,過年的時候訂婚!”聽到二柱媽的話,蕭建英臉上也帶上了一絲笑意說道。
云溪到底是臉皮薄,被二柱媽這一打趣,頓時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紅著臉低下了頭。
“對了,改天在聊,大妹子,我孫子病了,你趕緊去給看看!”二柱媽突然想起了他來的目的,於是趕緊對著蕭建英說道。
“好,走,我和你一塊去看看!”聽到二柱媽的話,蕭建英趕緊說了一句,說完就起身向外走去。
“媽,你別去了,我去吧!”蕭煜看到母親起身,趕緊對著母親說道。
蕭建英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酒,她本來沒有打算喝,但是當她聽到蕭煜講述,他已經處理了和王家的恩怨,從此以後,他趙家和王家的恩怨兩清。
聽到蕭煜的講述後,蕭建英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王家,她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但是她知道兒子的處理方法是最好的,如果趙凌雲地下有知,也會贊同蕭煜這麼做的,畢竟王家養了趙凌雲一場,而且趙凌雲豪氣干雲,義薄雲天,受人於點恩,當於湧泉相報的性格,只會對蕭煜的做法讚賞。
雖然如此,但是她心裡始終不舒服,所以便喝了幾杯酒,蕭煜姐弟二人知道蕭建英心裡的苦,所以誰也沒有勸,只希望母親喝點酒,能暫時忘掉她這麼多年心中的苦。
“這……….”二柱媽聽到蕭煜要去給看病,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畢竟蕭煜看病也只是近幾個月的事情,而且蕭煜也沒有在家鄉看過病,所以二柱媽的臉上才會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雖然蕭煜家裡是祖傳的醫術,但是蕭煜畢竟年輕,而且對於蕭煜喜歡畫畫的事情,他們這些老街坊都知道,所以二柱媽才會一臉疑慮的看著蕭煜。
“呵呵,他嬸,放心吧!小煜的醫術比我的還好,許多醫術在我們家都是傳男不傳女,因此,好多我不會的東西他都會!”
蕭建英看到二柱媽的樣子,頓時知道了他的顧慮,於是輕笑了一聲對著她說道。
二柱媽聽到蕭建英的話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二柱媽這樣的普通百姓,不懂那麼多的大道理,但是傳男不傳女這話她聽了以後,立刻對蕭煜充滿了信心。
畢竟她也聽說過,好多從古時候傳下來的秘方,都是傳男不傳女,沒有想到蕭家也是這樣,那蕭建英的醫術就已經這麼高厲害,那蕭煜就更沒得說了吧!
蕭煜跟著二柱媽來到了她家,她家距離蕭煜家也不過二三百米的距離,所以兩人沒用多長時間就來到了她家。
二柱家和房子和蕭煜家裡差不多,也是那樣的二層小樓,來到她家後,二柱媽帶著蕭煜上了二樓,二柱媽只有二柱一個兒子,所以他們也都生活在一起並沒有分開住。
二樓的客廳中,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坐在客廳裡抽菸,邊上一個房間裡傳來了一男人的說話聲,和一個女人的哭泣聲。
“小煜,你慢點,看著點地上,地上有碎玻璃別扎住腳!”二柱媽帶著蕭煜剛走到二樓客廳時,二柱媽轉身對著蕭煜叮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