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從鍾馗的記憶中退了出來,看到那個人走進屋裡還沒有出來,便閉目等了起來,他現在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他眼中的金色和血紅色的紋路,顯示出的就是功德和因為。
過了一會,那個人才走了出來,斜著眼看了一眼蕭煜和蕭鴻陽,道:“進來吧!你們小聲點!”
走在後邊的蕭煜和蕭鴻陽兩人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尤其蕭鴻陽也給不少富豪看過病,但是這樣的人還是第一次遇到。
“你們老闆是幹什麼的呢?”
蕭鴻陽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對著前邊的人小聲問了一句。
“我們老闆嗎?嘿嘿,不知道吧!我們老闆可是深海的名人,鼎天集團知道吧!我們老闆就是鼎天集團的老總,這個小區就是我們鼎天集團建的!”
這人聽到蕭鴻陽的問話,暼了蕭煜他們一眼得意的說道。
‘鼎天集團嗎?’
蕭煜默唸了一遍鼎天集團的名字,對於這個名字他聽的非常熟悉,蕭煜皺著眉頭想了一下,他好像是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噢,對了,這個鼎天集團,不就是自己陪家人吃飯的時候,遇到那些小混混所在的公司嗎?’蕭煜突然想了起來。
想到這個公司,蕭煜的臉色冷了下來,但是卻沒有說話,這人雖然可惡,但是卻沒有在自己不醫的標準之內,所以他跟著那人來到屋內。
蕭鴻陽來到這屋內看到這滿眼的金色,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在京城也去給不少富貴人家看過病,但是那些人的家裡,那個佈置擺設不是沉穩內斂?像這家如此裝修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蕭煜剛剛眼前一黑的時候,他已經收回了靈覺,到現在也沒有放出來,因為沒有靈覺的幫助,所以他現在看到的都是黑白之色,故而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
蕭煜他們來到屋內,屋內的窗簾全都緊緊拉了起來,燈也沒有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蕭煜抬眼向坐在椅子上的人看去,這人身材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卻長得膀粗腰圓,留著板寸,滿臉的橫肉,脖子裡帶著一個拇指粗細的金鍊子,點點刺青從身上延伸到脖子上,兩隻手上帶著七八個金戒指,一副暴發戶的形象。
“老闆,醫生來了!”
那個人帶著蕭煜他們來到這裡後,快走幾步,走到坐在椅子上的兇惡男子身前說道。
“兩位請坐,鄙人姓梁,名尚!真是麻煩兩位醫生!罵了隔壁,這病把老子整慘了!”
坐在椅子上的這人聞言,看了一眼蕭煜他們,剛文縐縐的扯了兩句,嘴裡就罵了起來,露出了其本質。
“你那裡不舒服呢?”
蕭煜和蕭鴻陽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蕭鴻陽對著梁尚問道。
“吃了就吐,這樣已經好些天了,找了一些醫生,都***說的好聽,可是沒有一個管用的,jb都一些二流子!”
梁尚坐在沙發上,咧著嘴滿嘴的髒話說道。
“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蕭鴻陽拿出一個脈枕放到了沙發的扶手上,對著梁尚說道
對於梁尚的滿嘴髒話,蕭鴻陽直接選擇了無視。
等梁尚把手伸過去,蕭鴻陽輕輕把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蕭煜坐下後,則一直觀察著梁尚,片刻後,蕭煜微微點了點頭,如果沒有猜錯,蕭煜已經知道了他的病因。
突然蕭煜想到了眼中的金色和血紅色的紋路,蕭煜眼中的黑白世界中,兩條神秘紋路,緩緩的從眼睛中延伸出來,向著坐在沙發上的梁尚探了過去。
當金色紋路接觸到梁尚的時候,他身上頓時像撒上了點點的金芒,而當那血紅色的紋路接觸到梁尚的時候,他身上立刻佈滿了血紅色,掩蓋住了其身上微弱的金色。
現在的梁尚在蕭煜的眼中,就如同是一個身上有著一層淡淡血液的血人。
過了大概一分鐘,蕭鴻陽放開了梁尚的手腕,微微皺著眉頭,透過剛剛的把脈,他發現梁尚身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病症,雖說肝部有一團氣體鬱結,但是這卻不是他致病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