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讓他們撒謊的,如今東窗事發了,剛剛他們也都說了一切都是臣妾指派讓做的,皇上如若果真想要扎筏子,直接對臣妾下手就好,何苦傷害這些可憐人?”
“你!”司徒霆鈺氣壞了。
之前的事,是他急中生智救了她,但卻想不到夏以芙是個如此斤斤計較之人,自那一次的危險過去後夏以芙就和自己在冷戰,他以為這冷戰維持一段時間就會過去,卻哪裡知道兩人之間已如此。
夏以芙看了看司徒霆鈺,“皇上責罰臣妾一人就好,要殺要剮臣妾這裡是不會皺眉頭的。”聽到這裡,司徒霆鈺怒火中燒但卻無計可施。
“真是不可理喻。”
他氣鼓鼓的去了,等司徒霆鈺離開,夏以芙才過去攙扶這群女孩兒和嬤嬤,今日大家表現的都很好,但儘管大家已在萬眾一心的表演了,但結果卻差強人意。
“娘娘,娘娘,”那大丫鬟已哭成了淚人兒,“奴婢也是情急之下才欺騙了皇上,剛剛奴婢還撒謊說一切是您讓奴婢做的,娘娘,奴婢罪該萬死啊。”
“春蘭,你起來,你今日竭盡全力的保護鳳坤宮內人,本宮都看在眼裡,本宮不會怪怨你,你已盡人事,很好很好,你放心好了,這皇宮裡誰都不會將你怎麼樣。”夏以芙肯定司徒霆鈺不會過來為難這些侍女。
既然她已將一切的責任都承擔了下來,司徒霆鈺自然也要講究個君子之道。
看夏以芙這樣,大家都放心了。
一個慈眉善目的嬤嬤靠近了她。
那嬤嬤還沒有開口呢,夏以芙已未卜先知,“你們放心好了,本宮再也不會不告而別了,從明日開始本宮邀做一下刺繡什麼的。你去準備?”
聽夏以芙這麼說,那嬤嬤別提多開心了。
其實皇上在乎皇后,這嬤嬤也看看在眼裡。
第二日,夏以芙果真安分守己了,說是做刺繡實際上不過是用來消磨時間罷了。那些繡品也沒什麼實際用途,看夏以芙飛針走線,昨日那嬤嬤別提多開心了。
夏以芙學東西快到令人髮指,她做事情認真極了,一絲不苟,一上午就刺繡了不少的花紋,那嬤嬤已做了幾十年的針織女紅,但想不到自己還不如夏以芙這初出茅廬之人。
那刺繡是做的很精妙絕倫的,看上去美麗極了。
今日,皇上卻到了地牢,他讓人將靈歌送了出來。
那幾個小卒子粗魯的很,抓了靈歌就丟,靈歌被丟了個趔趄倒在了地上,看司徒霆鈺來了,靈歌冷笑。
“靈歌,朕問你,究竟是什麼人要你來謀殺朕?”
“你殺了我哥哥,我哥哥啊。”靈歌痛苦的失聲尖叫起來,司徒霆鈺聽到這裡,摸了摸眉毛,他本不應該心平氣靜,但此刻卻異乎尋常的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