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皇上這個情況,都覺得分外無語。
“這樣一弄咱們也不算是謀權篡位了,但是別人肯定還是會懷疑你給皇上下了藥。
不然正值中年的皇上,怎麼突然間就駕鶴西去了,但皇上也確實挺倒黴的,恰好在這個節骨眼上中了風。”
皇上這是明知道也打不過,他們刻意在這個節骨眼上生了病,讓他們無可奈何吧。
好傢伙。
皇上果然是皇上,始終都是這麼有心機。
蕭映寒冷笑了一聲開口,“壞事做盡了,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皇兄這輩子當皇帝以來,的確沒有做過多少對百姓有利的事情,連年增加賦稅,甚至不顧國庫虧空也要征戰四方,就是為了博得一個所謂虛名的疆域遼闊。
戰士們在疆場上奮力廝殺,和皇上在皇宮裡面鶯歌燕舞。
壓根也沒有考慮過前線的糧草的問題,若不是蕭映寒以一己之力扛下來了。
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的戰士們即將戰死沙場。
屆時又有多少的家庭,即將流離失所。
蕭映寒有些感慨,皇上的不忠不義,默默的搖了搖頭。
沒過半刻鐘皇后娘娘的第二封信就傳了過來。
看著上面那帶著焦慮的語氣,蕭映寒挑了挑眉頭。
“皇后娘娘找我。”
慕長歌和他壓根沒什麼秘密可言,一手拿過來了信件拆開看了看。
現在他們兩個是同進退的人,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皇后找你能有什麼事兒,肯定還是要商量著求你留他們母子二人一馬。”
慕長歌看著那簡短的信,都能夠感受到皇后娘娘在寫這封信的時候,語氣究竟是多麼的著急。
她也奇怪。
皇上快要駕崩了,皇后娘娘怎麼連一爭的勇氣都沒有呀?
轉念一想,慕長歌也分析出來了利弊,頓時笑了一聲,“自家兒子原本要能登基成皇帝的,現在被你這麼橫插一腳,別說當皇帝了,能不能活下去還不一定呢,皇后肯定會擔心呀。”
“皇后那個窩囊廢兒子好吃懶做,驕奢淫逸,和皇兄沒什麼兩樣。”蕭映寒嘲諷的開口。
像皇兄那樣養下去,遲早都要養成廢物的。
“皇上的兒子肯定要像他嘛。”慕長歌眼珠子轉了轉,跟著附和。
說來說去,蕭映寒和皇上也是有著相似的血脈的。
看來一個母親對孩子的影響力還挺大的,才能養出來兩個完全不同性格的皇子。
“所以你這是在拐著彎抹著角地說我像皇兄了?’蕭映寒朝前走了一步,看著慕長歌那笑盈盈的樣子,大概也猜測到了對方是在故意開玩笑。
“畢竟我跟皇兄是同一個父皇。”
“我可沒那麼說,你跟你皇兄可是有著千差萬別的,像他那麼小心眼又善度,還沒什麼本事的男人,也就是個短命的,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慕長歌笑著調侃著。
蕭映寒倒也任由她這麼胡作非為了,搖了搖頭,格外寵溺的開口。
“你呀,是否要隨我這個時候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