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袋子?”蕭映寒有些沒聽明白。
什麼大官?
他出生就是皇室的人,少說也是個王爺,所有皇子的命運不是成為皇帝就是被皇帝殺掉,又或者說一輩子做個清閒的王爺,從此不碰朝政。
“哦,沒什麼。”慕長歌意識到自己已經開始說胡話了,稍稍愣了一下。
來到古代這麼久,她也沒怎麼喝過酒,差點忘了這句身體還是古代的。
身體對於酒的消解程度自然很低,她剛剛只覺得酒有點微甜,壓根忘了,她自己的酒量也沒那麼好!
看著杯子中清澈的酒,還有蕭映寒那灼灼的目光,慕長歌不知為何,有點不好意思。
他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想要娶她。
可她一直顧忌於身份,顧及於地位,畢竟見多了古代的人,薄情寡義的案例,更何況他們三宮六院的,尋常人家也有幾個美妾。
慕長歌才不願意讓自己過得那麼庸俗。
感受著小穿的漂泊,慕長歌往窗外看去,這才看到了窗外是數不勝數,如今已經是炎炎夏日,荷花都已經展開了,他們的小船飄蕩在荷葉叢中。
極具詩情畫意,她心情都跟著不錯,起身放下了酒杯,走到了船頭 。
此時烈日當空,日頭還有一些毒辣。
蕭映寒趕緊出來替她撐了一把油紙傘。
慕長歌笑了,“沒事,只是普通的曬曬太陽,補一下鈣,更何況打著油紙傘也沒有用輻射不是垂直的,這些光的漫反射還是會照到身上的。”慕長歌解釋著。
說完頓時覺得說多了。
古代的人哪有知道什麼輻射和垂直之類的東西。
她說這麼多隻會讓蕭映寒覺得她奇奇怪怪。
蕭映寒本就覺得她奇奇怪怪的。
說了那麼多讓他聽不懂的話,像是他們不是接受一個教育系統出來的一樣。
“你呀,總是時不時的蹦出來幾句新鮮的詞彙,讓我開眼。”蕭映寒格外寵溺的看著慕長歌。
對於這些新鮮詞彙也早已經接受了。
慕長歌深知不知該怎麼解釋,只能含糊其辭的搖著頭,“就當是我糊塗了吧,喝酒喝醉了。”
蕭映寒沒說話,看著眼前的女子,臉頰上泛著緋紅,心情甚為不錯。
慕長歌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轉移著話題,“這是什麼釀的酒?”
蕭映寒又品了一口酒,這才開口說道,“聽船伕說,這就是他們當地特製的葡萄釀的酒。”
慕長歌輕笑了一聲,在現在的時候,都以自己喝過82年的拉菲引以為傲,甚至自豪,可在這裡喝的紅酒可不止是82年的拉菲。
看了看顏色,倒覺得分外好奇,葡萄釀出來的酒應該是紅酒,可這酒看起來如此的純粹透徹。
是酸鹼中和後變成了白色嗎?
怪不得稀釋了那麼多。
“改天我給你釀一些濃度高一點的酒,這酒喝著太沒意思了。”慕長歌趁著蕭映寒沒注意又到了,滿滿一大杯,一口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