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可。”翠竹似見了鬼一樣拽住錢珍珠的衣袖,“您讓奴們單獨回去,夫人若是尋不到你,奴婢們定會被……掌嘴的。”
翠竹的聲音越來越小,“而且您與慕掌櫃在一起,夫人也不會同意吶。”
錢珍珠的中毒性肥胖解毒後,錢夫人對她更是呵護有加,連多走幾步路都不捨得。
這次要不是錢珍珠要去寺廟燒香還願,根本就來不了杏林飯莊。
杏林飯莊正陷風波之中,若是錢珍珠再參合進去,錢夫人怪罪的不是她,而是跟她出來的丫鬟們。
她懂翠竹的意思,但是慕長歌的請求,她無法拒絕。
在錢珍珠躊躇的時候,翠竹拉著她的手晃了晃,“小姐,您是不是忘記當初我和春曉挨板子的事兒了,為此春曉還落下了病根,小姐,捱打真的很疼!”
翠竹悲慼戚的聲音終於讓錢珍珠下定了決心。
她愛莫能助地看向慕長歌:“慕老闆,實在不好意思,我母親對我有種失而復得的寵愛,如果我在外面胡來,受罪的是她們。”
“沒事。”慕長歌的希望落空。
錢珍珠看不得慕長歌落魄的樣子,只能道:“那,那我就先回去了,要是時間久了,我母親又該找我了!”
“嗯。”
送走錢珍珠,清月這才說:“小姐,為什麼要做錢珍珠的丫鬟?你又不缺錢,就算沒了杏林飯莊,你照舊能東山再起。”
慕長歌朝著外面看了好一會,才似呢喃:“就算要關閉杏林飯莊,也不是在風波正起的時候,若我關閉了,他們就會認為我是下毒之人,以後還怎麼東山再起?如今你,我白臧已經被人認出,所以我想找錢珍珠幫忙,帶我去市井逛逛,藉著她的嘴,問一些瑣碎事情出來。”
說完,慕長歌又朝清月看了一眼,眼神堅定道:“我不喜歡被陷害,更不喜歡坐以待斃!”
既然有人招惹她,那就別怪她抽絲剝繭,一點點還回去。
“若不喜歡坐以待斃,本王建議你學會運用人脈。”蕭映寒順勢坐在大堂的客桌前,“慕小姐可以求求本王,本王倒是有辦法讓你與錢珍珠相處一日。”
“求王爺告知法子。”慕長歌說。
此言一出,蕭映寒一愣,這女人都不帶拒絕的嗎?
“辦法你無須知曉,明早本王就能讓你見到錢侍郎的珍珠。”
“多謝衛王。”
謝完,慕長歌又問,“條件是什麼?”
“還沒想好。”蕭映寒直言。
“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我都可以答應王爺,民女也不喜歡欠人情。”這話說得是急於撇清關係的意思,東延一直在偷偷瞄著蕭映寒的臉,臉上沒有薄怒。
他家王爺甚至是尤為放鬆的狀態。
東延有點懵,滿腦子都是:“莫非王爺喜歡對他兇的?那他以後要不要兇一點?”
不行,他不敢!
“嗯,明日我會讓錢珍珠去你的小院與你碰面。”
“多謝衛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