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行,行……」
「嘻嘻,哥哥真好。」白卉又看著老者,朝他眨了眨眼,老者也是明白了過來朝白啟躬身行禮:
「多謝陛下開恩。」老者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沒說什麼,從一年到一個月這也省了很多時間了。
「唉,要不就你一個妹妹,我把你也罰了。」
「那是,不然我怎麼敢這麼放肆。」白卉嬉皮笑臉的看著少年,白啟無奈,在她的頭上輕輕地敲了敲,那張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老者看著,有些動容。
「你呀~好了,快去做飯吧,不然要餓死了。」
「嗯!」聽見白啟的話白卉退出殿門,走時還不忘拉著正在感慨著的秦老的衣角,不然總是要捱罵的。
等來兩人走後白啟的臉突兀的沉寂了下來,神情淡漠得很,周遭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隨後他回到了座位,拿起了剛剛放下的鋼筆在奏摺上寫著回覆。他的字很好看,一筆一劃都十分得飽滿,有血有肉像是有了靈魂。
他就這樣靜靜地批改著奏摺,往往揮筆間空中就出現了上千字元,然後這些字就像排隊一般一個個工整的躺在了它們該去的位置。不一會那些奏摺就被填滿,散發著文字的墨香。
「嗒。」隨著白啟的落筆聲響起,他周圍的空間就像水波一樣盪漾開來,一個個暗處的人將桌上的奏摺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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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是一堆上奏的奏摺出現在了桌面上。如此反覆幾個來回,待暗處的人手上空無一物時白啟放鬆了下來,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哥,處理完政務了?」白卉在白啟休息之時探出了腦袋,那俏皮的模樣讓白啟的臉上出現了罕見的笑意。
「嗯,煮好了?」
「那是,餓死我都不能餓死我哥。」看了眼白啟胸前的桌面,白卉會心一笑,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了白啟桌前,將鍋放下。然後隨意拉了一條凳子坐下,玉手撐著腦袋看著對面的少年。
「你啊你!」白啟看了眼對方覺得好笑,伸出手摘掉了白色手套,那雙晶瑩剔透的手顯露在了空氣中。隨後他兩指變幻
間釋放出真氣將鍋懸空。
「哇,哥真厲害!」看見了想見的一幕白卉歡呼雀躍著,一蹦一跳得像是停不下來。
「消停下,免的以後沒人要。」白啟搖了搖頭,手指在鍋蓋上面輕輕一點,隨後運用著真氣吞嚥著麵條。他吃的動作十分優雅,如蜻蜓點水一般。
「嘻嘻,我才不嫁,我嫁出去了以後雪蓮姐又歸家哥就等著餓死吧。」白卉搖了搖頭,肆意地舒張著玉腿,懶洋洋的靠在白啟的椅子邊上。
「傻孩子。」白啟搖了搖頭,起身運氣將白蓮放在椅子上,看著那蜷縮著的少女眼中帶著憐愛。
「回去吧。」白啟兩指輕彈,隨後用神魂探測了一下那洞穿了空間的鍋是否在它該待的地方。
「總算是忙完了。」白啟伸了個懶腰,最近熬夜批改奏摺的弊端顯現了出來,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事關身體他還是雙手一拉撕開空間睡下。
「呼,又走了。」白卉睜開雙眼撇了撇嘴側了個身子躺下繼續睡著,臉上掛著淡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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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有情人終將被負,那麼你,會嗎?」
「你是想讓我承認我愛你還是,你覺得我會負你。」
「有你這樣回答問題的嗎?」女子一笑,紗衣在空中肆意地安詳,一支筆在河水上輕柔地劃過,黑墨混雜著清冷在這個無盡的黑夜裡發出奪目的光。
溪水流著,一根紅線在女子身後飄著,青年嗅著空中淡淡的髮香,他目光找不到一絲光亮。
「你打著傘,就不要走過我的身旁,別讓我對你好奇,別讓彼此負了一段情,別讓雪,見證我們的愛情。」
廊橋迴盪著少女眷戀的聲音,青年默默地站在溪水邊,淚水被風絞碎撒在了江面上,竹塵看著自己的夢境,這裡荒蕪而壓抑,他看見了那女子眉眼處的哀傷,那在自己記憶深處的容顏。
「靜姐,靜姐……」竹塵走了幾步,淋著雨水小跑起來,「靜姐,靜姐!我是子賢啊,靜姐,靜……」竹塵看著那在涼亭邊孤坐的少女,髮髻染了哀愁的雪霜,周身空洞而迷茫,一路的花香訴說著淒涼,星月無光。
「屍骨在恆河腐爛,你我在廊橋斷開兒女情長;你的功名錄刻著呼吸帶著的痛楚,你再也不似從前,你生活在黑夜,貪婪著腥傷。」
有一隻手放在亭臺之上,有人瞎了雙眼摸索著青煙來時的方向;都帶著說謊的容顏,這裡,偽裝著懺悔者的心田。竹塵雙目有著惶恐,少女起身,一把傘遮住外面的視線,阻擋了髮絲訴說的眷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