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窺他的事情你知道了?”顧成朝淡淡一笑,像極了無賴的地痞流氓。
“這裡是皇宮。”近侍拿著筆記錄著什麼,神情稍微嚴肅了些。
他現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和著看起來天然呆的藍袍少年交流。
裝傻還是假傻?
難不成是真傻?
在七國境內,應該還沒有這麼膽大的狂徒敢說這位燕雲統一路上唯一的絆腳石、殷墟如今的地頭蛇攝政王是傻子。
可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太無所顧忌了。
這裡是皇宮,注意此地的人不少,且都記錄在案。
不管顧成朝做了什麼,這句話說得就不對,若是留下把柄,不,它已經成為了把柄。
紗窗,濃霧。
黑夜陰測測得,鬼影蠕動。
顧成朝思索著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外,他沒有跟慕容衝一爭的想法,而且也確實無法對他造成長久的阻礙。
鳳皇……
西北王惆悵,他很煩。
我突然好像囚禁你,藉此滿足自己惶恐的慾望。
我對你是說不出道不明,是一場荒唐的遊戲。
我們遇見過嗎,還是說僅僅匆匆一撇,就被這可怕的詛咒纏身許久。
你也想被風擁抱嗎;
夢境中,她身著青綠。
翩翩起舞的風來過這裡,我饞了很久。
我竟然原諒了自己不可言說的醜陋,就……
好想親近。
藍袍含笑,他搬來火盆取暖,透過要妖嬈的焰色,一顆心浮躁得春光氾濫。
想娶你。
什麼都不管。
可,你是誰呀。
我描摹你的身影,一段一段得,在夢中的鮮活,在夢中的情緒。
那是我期望得,可我知道,少帝不會這樣。
她,是我愛的女孩;
僅此而已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