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在自己面前絲毫不收斂自己的女兒姿態呢?
我不像禽獸嗎?
哇,我滿腦子都是怎麼對十八姨太施展的手段,你為什麼要用這麼幹淨的眼睛看著我?
西北王很不解,他覺得自己被強迫淨化了。
桃花凋零,現下已經是秋季了……?
上次不是還是飄雪的大寒嗎。
定江候很浮躁。
殷墟沒有固定的時節,不像是燕國,“天道立秋”,時節一到立馬就能按照所說去改變天氣。
這裡的雨雪晴明是迷。
不過,顧年很過分。
他毫無保留得展現自己的性感。
你在犯罪小姑娘。
不對,她好像穿了一件很厚的外套,感覺也挺保守得。
顧成朝皺了皺眉。
為什麼呢,為什麼我會對她有這麼赤裸裸且無法隱藏的猥瑣慾望呢。
那個夢改變了我什麼?
攝政王平靜,他不知道要不要跟少帝保持親密關係,獨處一間屋子。
溫潤的軟玉躺在少年的掌心,他終究是剋制住了。
很危險。
有個詞叫玉體橫陳。
少帝很危險,讓他險些失去理智。
藍袍離開了,在雪地上留下自己的腳印。
身後顧年猶豫片刻,貝齒輕咬朱唇,面色蒼白了幾分,身軀搖搖欲墜,讓旁人感覺伸出手好似能接住那玲瓏有致的腰肢,可惜西北王回過了身。
有大古怪,他不能冒險。
少帝的美和堅韌不知去哪裡了,她是絕對不會用這種毫不設防的方式將自己出賣為誘惑得。
帝王的尊嚴是她自小時候開始一點點積累起來得。
那女孩用自己的希冀,渴望證明自己在陽光下的能力。
為什麼絕色能打?
因為碾壓是證明自己強大的最好方式。
在不斷發展自己優勢的情況下,拿自己的短板摧毀你狂妄的貶低!
不過有一點這局中的參與者都很清楚。
那就是顧年對於顧成朝的重要性,是突破底線原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