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病了。我記得從前,自己總是鄙夷著自己的靈魂,它總是踐行著可恥的事情。
“我不願意翻看過去,那是我之所以變成現在所遺棄得。我總是願意相信,並且覺得自己虧欠。
“或許吧,就當做是你們的運氣好了。給我任務吧,我會做到得。”
白衣少年沙啞的語調帶著些許的明悟,他慢慢悠悠得,好像回到了曾今期許得地方。
他已經讓自己的身軀太過於疲憊,這輩子他失去了任何的慾望,只要能看一眼月亮。
“絕色是不會嫁娶得。但她不一樣。你的月亮會被私有,此後你也這般看?”
“我離她這麼遠,只要她還在天上,我總能不斷得看。”白衣少年伸出手,撫摸著那一輪太陰,他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基於她的美,只是因為她安靜而恬美的微笑。
“你就不想試試嗎。”耀斑很疑惑。
“你不說了嗎,他們出生就是主宰。神明出生就在天上。我跟她沒有交集,只是她給予了我這從未有過信仰的人,一段活下去的時光。”
這大概就是卑微的愛吧。
但千金,總不會低頭看看那被折斷羽翼掉進深海底雛鳥吧。
小舟輕晃,白衣少年很是疲憊。
他大約在很小的年紀就被吃乾了血肉,羽翎躺在冷清的冬夜,躺在不會被打擾的夜。
在大海上,他是看不見聽不到的局外人,與環境毫無關係。
“去專業學院,我讓你活。至於鯨魚座,它不重要。”
“你也學會憐憫了?還是對我?”羽翎虛弱一笑。
他是咎由自取,從未想過得到原諒。
尤其是耀斑,她或許才是被害人。
“沒有。連長生界都沒有的星座,被十二行宮拋棄的廢墟,它本就應該沉入海底。
“你很契合鯨魚座。有劇本,我們都看在眼裡。”黏菌是沒有感情得。
瑤臺上陳雪梨在鞦韆上搖晃,小千金帶著她的鸚鵡在一旁喝茶。
“陪他玩?你不用修煉,明年開春就是執宰,你在蓋亞星是沒有存在感得。”
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靈界沒有具現化執宰的能力。
“我沒有你想得那麼多事。我雖然繼承了你的記憶,但我是陳雪梨,你是秋裳。”
小姑娘語氣很軟,但滿是疏遠的味道。
“他戴面具的時候,那是白衣閻羅的習慣。他不是羽翎,更不是念都。”
“您多慮了。我是飛羽族大祭司,我需要留在這裡。”小姑娘很牴觸,她不想在這裡胡攪蠻纏。
她想學羽翎口中的棋,僅此而已。
蓋亞星對她培育用心,現在不是小姑娘離開的時候。
“……,我應該算是劇透了。你的帝君實力是發揮不出來得,而且情況複雜,你留在這裡只會吸引來另一個層面的對手。”月亮彎彎,秋裳含笑,“你知道我見你花費了多大代價嗎。”
小姑娘翻閱著書籍,月輪鸚鵡吃著香腸。
秋裳望著那久違熟悉的賤鳥,並沒有說話。
契約星的事情還沒有完結,她並不想把精力還在奇怪的地方。
但自己的分身,尤其是自己無法主導的身份和羽翎靠得太近,這是她不想看到的場景。
“你也應該回去了,他上不來,小姑娘也不願和你交談,何必強求呢。”紅衣女子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