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
不過大狗熊沒有就此事深究。
太陰把時空凍得薄了很多,陳雪梨凍紅了鼻子,接過羽翎遞來的棉衣,看著一下子就胖了很多。
“金吾山嗎?聽說那裡埋著一座白玉宮,君子進去過嗎。”
“還沒。”從太陰空間裡拿出許多奇奇怪怪的小吃,白衣少年打著哈氣。
“那邊是帝國學院的駐地嗎?山上的小動物沒禦寒的準備,我就牽引走。放大洋上也沒事。”
羽翎走得不快,但不一會就到了山上,守歸笑意吟吟得等了好久。
“篝火燒了,很旺。”
“地瓜呢?埋了多少?”白衣歡愉,在太陰上劃了一道口子,將紅薯遞了過去。
大能移山填海,羽翎大刀揮舞,瞬息後金吾山改造得有了幾分渠糊古城堡半山腰的風采。
“這是守歸。異世界的兇獸頭子,剛晉升魔獸。”
“姑娘好。”不知道是源於什麼,大狗熊沒有口花花,不曾調侃也沒有說什麼腦袋屁股之類的葷話。
小姑娘很拘謹,羽翎從十一歲到十四歲,很多東西就不能再如從前了。
“君子不回去嗎?”
“回不去了。”烤著火,羽翎吃著熟脆的花生米,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亦或者說,從來沒有誰教過他應該如何。
記憶是他的債,羽翎揹負著這些東西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陳雪梨安靜,她不知道自己和大君子冥冥中的熟悉感是哪裡來得,以至於念念不忘。
但現在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拉進關係。
“你怎麼回異世界了?按規劃,你應該主持異世界的改革才對。”
“嗯……風雪大,目前還沒有化學性大能,我來鎮場子。”
“你的御獸有這能力嗎?什麼時候開發得?”
“沒,只是沒有合適的人員,所以我來了。我也不知道小傢伙有噴火的能力。”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得聊著,守歸則是想著那把刀的出處。
它知道那長刀得好,但認知中能打造出這般擁有統治力武器的存在,應該沒有活著得。
可歷史中也沒有它的痕跡呀?為什麼自己會不認識呢。
守歸在篝火中沉思,不得其解。
黏菌化作人偶,它睡著了。
大狗熊不認識飛羽族面容,羽翎是臉盲,但陳雪梨不是。
耀斑的模樣,分明跟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