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星河時代的女子她裝扮並不算過,但也沒有一群老學究般試圖復古。
她身子美,服飾也美。
女兒大多美在半遮半掩,但無色裸著美,穿嚴實也美,有景美,無景還美。
絕色是滅絕五顏六色得,是返璞歸真得,是帶有強烈個人特色得。
君子的文字用詞再齷鹺也是乾淨得,所以羽翎讀不懂,他的心被挖走了。
但看到那無色小傘,少女身體於記憶中亦是靈動,彷彿他也看到了。
不過那臉是陳雪梨。也不知是自己改得,還是本就如此。
小姑娘穿禮服也好看,但她從來都是收著得,月影上面得不是,她仍舊不經意,但落落大方。
是名勝古蹟,是萬里江山,是春風秋月,是時光。
美得很自然。
或許,我可能喜歡你很久了。
羽翎茫然,他在倒懸之海不斷攀登,心潮翻湧。
秋裳呢。
茫然間白衣發現自己從來沒有記住上將的模樣。
他和念都皆臉盲,對異性全然沒有概念,自己只記得陳雪梨,不經意間就能把她從人群中認出來。
羽翎也是,他的記憶中白衣只看得見這位打傘的無色。
至於無色是不是念都的記憶凋零,白衣不清楚。
她身材很好。
羽翎在深海底思索,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關注這一點了。
自己應該從來不會有這樣想法得。
不過確實是性感。
羽翎想起了格林的傻笑。
小恐龍陪著念都熬過來十三十四的悲秋歲月,十五十七的大劫。
少年的悲愴是綠皮小恐龍替自己清掃得,每一個擁抱他都記得,很溫暖。
天使朝我搖尾巴。
我的狗丟了。
心中一怔,白衣在深海中眼眸低落。
他忘記太多了。自己的狗說不定凍死了吧。
放心哦,我會找到你得。
跋山涉水呢。
羽翎淡淡一笑,眼中漆黑燭火緩緩跳動著,他在海溝中走出一條堅硬的天路。
他走過枯江冰,凍死於寒江雪。
他是方漠的大夜司首,死在磨石地獄,主審官在王座上靜靜得頂著自己,白衣記得清晰,那是在秋天。
但那秋天亦如今天,因為隱約他聞到一縷香。
茉莉。那是陳雪梨的體香。
很淡,但是他記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