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一個肉瘤,鮮紅的肉塊跳動著,上密密麻麻的纏繞著血管。
它竭力的想要從瑪麗的嘴裡出來,瑪麗的臉被整個撕開,下顎僅靠些許皮肉連結著,而那個肉瘤也終於顯現出完全的樣子。
那似乎是某些內髒和肢體的融合體,被一層薄薄的血肉筋膜包裹著,不知名的液體從上面低落,黏膩詭異,像一枚卵。
那東西從瑪麗的喉嚨中爬出然後就緊緊扒在了瑪麗的臉上。
緊接著,無數細小的觸手從那團東西上長出,狠狠的紮進屍體的血肉中,像是在吸食養分一般,大口大口的吞噬著血肉。
屍體更加劇烈的抽搐起來,血肉迅速幹癟,最後只剩下一層幹枯皸裂的皮包裹在骨頭上。
那東西也像滿足了一樣,從已經變成幹屍的屍體上掉了下去。
院子裡那些屍骸瘋狂的湧向那團東西,那團東西似乎很興奮,細小的觸手從身上探出,螞蟥一般吸附在屍骸上,瘋狂的吞噬著它們的血肉。
另一邊,狄更斯坐在房間裡還在猶豫要不要出去。虹露梳原
瑪麗變成那樣證明這裡存在另外一個東西,它比瑪麗強,更加的危險,也更加未知。
狄更斯摸不清對方沒對他出手反而殺掉瑪麗掛在窗戶外是因為什麼,是因為本身的目標就是瑪麗,還是它無法殺死他才退而求其次的先殺掉瑪麗。
想到這裡,狄更斯抬頭開始打量房間裡所塗抹的鮮血符號。
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個房間是安全的,只要他不出去,外面的東西是進不來的。
緩緩撥出一口氣,狄更斯從書桌裡找出筆記本,他在那間酒吧裡見過相似的文字,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先記下來比較好。
鐘樓之上,帶著兜帽的高大青年將手上捏斷頸椎的男人輕飄飄的扔了下去。
男人的表情停留在不可思議的那一刻,眼睛瞪大,似乎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他的手裡緊緊握著一根繩子。
剛剛就是他敲動的鐘。
如果狄更斯在這裡,一眼就能認出這兩個人是誰。青年就是他帶回家的陌生青年,已經死去的男人就是他的好友,艾利克。
青年淡淡的看著男人的屍體掉落,他拿起繩子,一股火焰突然從手中出現,火焰彌漫間,敲鐘的繩子化作灰燼。
做完這一切,青年拍了拍手,視線落在了一出莊園。
與已經變成廢墟殘骸的小鎮不同,那座莊園依舊維持著完整華貴的模樣,包括盛開在小花園裡搖曳生姿的花朵。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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