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實話實說。”
謝嚴沒有理會段蘭音的歇斯底里。
“我告訴你謝嚴,在這謝府,你是最沒有資格說我不是的人。”
她段蘭音有夫君,夫君卻是常年在邊疆,不得歸家。
這碩大的謝府就壓在了她一個人身上,她也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她也想丈夫守在自己身邊。
沒想到自己那麼多年的守候,換來的居然是這樣一句話。
“住口。”
謝嚴不滿段蘭音的說詞。
“你是當家的姨母,居然苛待嫡長女,你知不知罪?”
謝嚴不想和段蘭音說其他的,他現在就想和段蘭音說關於謝南梔的事。
看著吵起來的兩人,謝北夢不知道要怎麼勸,根本就插不進話去。
“苛待嫡長女?”
“哈哈哈哈哈……”
“我可不止是想苛待她。”
“我經常想要了她的命。”
段蘭音的笑聲很是滲人。
“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想讓人解決了她嗎?”
“只要她一死,我的女兒就是謝府唯一的子嗣,我就能順利成為將軍府的女主人,而不是一個側室。”
她要當的是將軍夫人。
“我爹還年輕,以後要是有其他的女人,所以,就算我死了,你的女兒也不一定就是將軍府唯一的子嗣。”
謝南梔看著自信的段蘭音說。
那自信的嘴臉真是讓人討厭。
給人一種木已成舟的感覺。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子嗣了。”
段蘭音篤定的說。
“你什麼意思?”
謝嚴逼近段蘭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