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一下,看一下有沒有令牌的什麼的可以做憑證。”
“不然到時候曲家說我們扶風閣訛人。”
謝南梔可沒有訛人這一習慣。
“是。”
兩個守衛上前,在男人身上搜了一圈,找到一個令牌,上面刻著一個曲字,應該是曲家的人。
侍衛把令牌交給了要去報信的人。
“酒喝多了容易不清醒。”
謝南梔看著滿臉通紅,渾身酒氣的男人說。
“打水來,給他醒醒腦。”
謝南梔拉著謝小晚坐到英英讓人準備的軟塌上。
“有沒有傷到什麼地方?”
能跑能跳的,應該沒有受什麼大的傷。
謝小晚搖搖頭,“沒事。”
“就是剛才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摔倒,把膝蓋磕破了。”
其實挺疼的,但是和害怕比起來,這點疼就顯得不那麼疼了。
謝南梔眉頭緊鎖。
“帶她去廂房等我。”
謝南梔把人交給竹兒。
謝小晚拉著謝南梔的衣袖,她不想去。
“嗯?”
謝南梔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謝小晚。
看著謝南梔的眼神,謝小晚慫了,最後還是乖乖跟著竹兒去了廂房。
守衛打來了水,兩大桶。
雖然還沒有入冬,但深秋的風也是有些刺骨的。
謝南梔看見這兩桶水是從井裡打上來的,應該比河裡的更涼。
“倒。”
謝南梔冷冷的吐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