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白衣男子白著一張臉,身上的衣服也是殘破不堪,極為狼狽。
慕傾寒滿心不捨,既然謝南梔想救,他自然是沒有理由反對的,便只能按著謝南梔說地話去做。
即便他已經趕了謝南梔多次去休息,可謝南梔還是起身,來了這裡。
看著這白衣男子,看了他並無大礙後才放心。
慕傾寒打算詢問白衣男子更多事情,不過現在也沒辦法問。
當著謝南梔地面,他還是要顧及幾分。
謝南梔也皺緊了眉頭,讓慕傾寒把人扶到了空房間裡。
她醫術自然高明,雖說此刻懷了孕,可看見傷著者,還是想要幫人看看傷勢。
雖說望過去那人的傷勢似乎沒有想象中地眼中,可底下究竟有沒有內傷,她也不知曉。
便不能過多輕舉妄動,慕傾寒見此時拗不過謝南梔,便只能順著她地意思。
緊接著,謝南梔把男子身上黏著血肉地衣服用剪刀剪開。
然後,便一點一點地幫男子處理身上的傷口。
期間,似乎是因為謝南梔下手有點重,男子突然就慘叫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
男子眼神極為清澈,眼神中乾乾淨淨,一看便知是個至真至純之人。
謝南梔見了這一幕,也徹底放下心來。
救人,本就應該救好人。這下她救了一個好人。
謝南梔拿起手帕,輕輕的溼潤了些水,便讓那男子把臉上的汙漬和血跡擦了個一乾二淨。
待擦拭乾淨後,那人的面孔便全然露了出來。
究竟是何方神聖自然也能夠看的一清二楚。
見此,謝南梔手中的金瘡藥一抖,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她總覺得好似見過這人,可思索了一番記憶,卻依舊沒有找到有關面前男子的絲毫訊息。
她,根本不知應該如何為好。
在她出神之間,男子也沒有閒著。
倒是男子看了看周圍的形勢,艱難地坐起身。
男子很吃驚,似乎不敢相信他竟然這樣活了下來。
“姑娘,公子,那些土匪……”天涯細細的撩著”
衝謝南梔和她身後的慕傾寒點點頭,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