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去,就看到純貴妃那些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打在一個宮女身上。
被打的宮女已經滿身是血,粉色的宮裝都已經被鮮血染紅,疼得彎著自己的審議。
蘇樂看到她身上的血漬,更覺得有趣。
嬌笑開口,“呀,母妃興致真好,在這教訓宮女呢。”
聽到聲音,本來已經揚起手的純貴妃扭頭過來。
看到是蘇樂,純貴妃神情一變,笑著開口。
“是樂兒啊,你怎麼有空來母妃這了?”
蘇樂笑著走過去,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宮女。
無視純貴妃的話,自顧自開口,“下手這麼輕,她怎麼能長記性呢?”
話罷,她直接一腳踩在那宮女的手背上,看著她痛苦驚呼的樣子,笑得更是燦爛。
腳下愈發用力,一旁的人看著心驚膽戰。
純貴妃看著面前一臉笑意的蘇樂,心裡一陣震驚,手裡的棍子都拿不穩了。
原來一直溫柔嫻靜天真的女兒,還有這樣的一面。
轉念一想,在這深宮,誰還不是活成了兩個面孔,也沒那麼驚訝了。
一旁的宮女看到蘇樂這個樣子,直接低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看到。
純貴妃看著蘇樂樂此不疲地教訓宮女,還是開口阻止。
她附身到蘇樂耳邊,低聲開口。
“樂兒,這裡人多耳雜,你還是先離開,隨後母妃去找你可好?”
“母妃,樂兒要替你好好懲罰這些不長眼的奴才,你怎麼能讓樂兒先行離開呢?”蘇樂眼神冰冷,看向純貴妃。
無可奈何,她只能退後,看著粉嫩粉嫩的小姑娘施暴。
……
大魏的一切極為和平,但這僅僅是限於表象。
真實的一切知曉的人也極為不多,蘇澤華只能被逼無奈,暫且坐著他不喜的事。
慕傾寒也就是葉寒,自從找到謝南梔後便開始日復一日過著平穩的生活。
從牢獄中出來,謝南梔的身體也跟著虧了幾分。
可,自打慕傾寒回來以後,便成日裡想著法子給謝南梔補著身子。
皇帝對於這一切也是喜聞樂見,既然兒子和兒媳已經重逢,只怕不日之久後,他便能報上孫子了。
越想,皇帝越發得意,便又把管事公公喊來。
“來人,把庫房裡的寶物,給七王府送過去一份。”
他大手一揮,送出去的東西也是極為豐厚。全京城覺無第二人能得到這份榮譽。
禮物也極快,轉眼間便到了七王府中,謝南梔看著滿目琳琅,也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