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怎麼能夠出謝北夢心中的那口惡氣呢?
據她所知謝南梔可是一直都沒有學過琴棋書畫的,這一次她讓自己在宮宴上丟進顏面,那麼謝南梔也休想獨善其身!
她悄悄的跟一旁的謝小晚悄悄的說了一句話,隨後就露出了一個笑容。
彼時的謝南梔右眼皮突然措不及防的跳了一下,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看來她這個宮宴註定是低調不起來了。
果然待到這位小姐下去了之後,謝小晚就突然上前了,她對著皇上微微福身,“皇上,我大姐姐特意為今日的宮宴準備了一支舞。”
皇上此刻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了,聽見謝小晚這麼一說,就將目光轉移到謝南梔身上了。
“謝小姐,可有此事啊?”
謝南梔放下了酒杯,對著皇上微微一笑,“確有此事,臣女為此已經準備好了好久了。”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呢,不過很可惜這一次讓她們失望了,她謝南梔可不是她們想象中的一無是處,自己沉寂了這麼多年了,將才女的這個位置讓出去這麼久了,也是時候該拿回來了。
謝南梔腳步微移來到了宴席的中間位置,謝小晚和謝北夢皆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現在在她們看來,謝南梔不過就是騎虎難下了,到時候她跳不出來,還可以趁機給她安上一個欺君的罪名。
慕傾寒看著已經走上去的謝南梔,眼裡有著看不懂的情緒。
她分明是京中人人皆知的草包,可是隨著這些日子和她的接觸,卻發現這個女子,遠遠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也許今日她還會再一次帶給自己驚喜也不一定。
“本來臣女的確是準備了一支舞,想要在宮宴上表演的,但是臣女前些日子不慎受了傷,可能沒有辦法給大家表演了。”
謝南梔的腳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要是自己現在表演的話就會暴露自己的腳已經好了事實,那樣的話自己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但是現在自己什麼都不做的話,同樣也是欺君之罪。
“那還真是可惜了。”
皇上有些惋惜的說,但是謝南梔受傷了,也不能強求人家跳舞。
“不如臣女彈奏一曲,算是為宮宴助興,也算是為臣女不能起舞道歉。”
不能跳舞又怎麼樣?她謝南梔難道就只會跳舞嗎?
怎麼可能,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是京城那個草包小姐嗎?
“好,准奏。”
皇上話落,馬上就有人把琴具佈置好了。
纖細的指尖在琴絃上輕輕撥動,一個個跳躍動聽的音符在殿中響起。
在場的人都被驚到了,忘記了反應。
慕傾寒看著殿中專注撫琴的女人,果然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謝北夢和謝小晚瞪大了眼睛,不能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凡是懂琴的人都知道謝南梔這一曲的造詣。
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彈奏得出來的,沒有刻苦鑽研數年是不會有這樣的造詣的。
謝南梔悄悄打量了一下在場人的反應,表示很滿意。
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謝南梔不是那一無是處的草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