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包廂裡頭出來，裡面交給葛楊，唐一和顧宴琛在過道上碰了頭。
顧宴琛靠著牆點了一根菸，挑眉問道，“唐秘書挺聰明啊。”
唐一笑了笑，謙虛道，“就是時間久了，知道他的風格。”
唐一也是進包廂之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曹縉告訴她這個張大豬頭名聲不大好。她知道沈寒時有個原則，從來不沾這些名聲不好，或者有前科的人。以便以後引起不必要的合同糾紛。
那個專案唐一也一直跟著，知道顧宴琛很想拿下。其實那裡是一大塊空地，就是因為居中的一塊地被張大豬頭佔著，導致當地部門沒辦法整塊賣出去。
這麼一想，唐一就通了。
錄了個音，或許對沈寒時有用。
顧宴琛說道，“這個張總當初利用一些違法手段把這塊地佔了。因為時間太久了，當時的一些檔案不健全也不好追責。現在有了你的錄音我的影片，基本可以給他定罪了。有了這個切入點，其他罪責就好蒐集了。寒時其實想把那一片都吃下來，當地部門也很歡迎他過去投資。”
顧宴琛站直了身子，一隻手拍了一下唐一的肩膀，“唐秘書，立功了。找他邀功去吧。”
“他真的沒來？”
“沒。”
心底略微有些失望。
“我送你？”顧宴琛一向憐香惜玉。
唐一搖頭，“我自己走走，醒醒酒。”
顧宴琛點個頭，又提醒，“小心點，長這麼漂亮。”
唐一笑出聲。
沈寒時拖著疲憊的身軀刷開了酒店的房門。
唐一正趴在床上玩著手機。
聽到外面開門的聲音，腳步聲逐漸走近。
很快就聞到了濃重的煙味。
換做平時，唐一已經起來迎過去了。可她今天不開心，趴在那沒動。
浴室傳來洗澡的聲音，沒一會兒沈寒時已經洗的乾乾淨淨的走出來。
唐一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趴在床上。
沈寒時解開身上的浴巾，趴過去，親吻她。
她閉著眼睛表現的很平靜，不迎合，不享受。
“生氣了？”沈寒時聲音磁性，低音炮似的問她。
“我不能？”唐一扭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