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沈清慈不信,還補充:“你面板很嫩,很滑,不塗都可以的。”
特別好摸,她說著都有點饞。
“這樣啊。”沈清慈平靜地點頭,好像不是在跟她曖昧,只是單純詢問一聲。
更小一點的幾個盒子是護手霜,沈清慈當場拆了一支。
嗅了一下,面無表情評價說:“聞上去命就很苦的樣子。”
“是有一點藥草味道,但是很特別啊。”
沈清慈聞到就會想到她。
“謝謝。”
沈清慈擠多了,勻了她一點,然後慢悠悠將膏體塗抹開,手背相向時雙手姿態很美,像跳舞,湛秋不自覺地跟著做。
“有件事昨天忘記問你。”
“你問嘛。”湛秋說。
“我們那個區域領導,是你動的手?”
湛秋還沒聽完的時候目光就變得澄澈欲滴,跟清早花瓣上的朝露一樣,渾濁不了一點。
沈清慈伸出食指,在她鼻尖的方向虛點了點,“別裝。”
於是清純無辜在嘟了會嘴巴後收斂清澈,本性暴露,驕縱得理直氣壯:“他自己活該,我只是送他個新年禮物。”
沈清慈靠近她的臉,看了看她的嘴唇,又抬眼與她對視:“看不出來,這麼會報複人啊。”
鼻子裡全是新塗上去的護手霜味道,沈清慈“興師問罪”的表情很誘人,湛秋眨眨眼,又有點無辜,“才沒有。”
“以後我不敢欺負你了。”沈清慈輕聲笑。
湛秋疑惑:“你有欺負過我?”
沈清慈:“……”
她興致缺缺地退回原先的位置。
“我只是為你打抱不平。是他違法在先,他要是行得正坐得直,我有什麼辦法整他。”
“沒有?”
想了想,“也有。”
湛秋誠實地說,怕沈清慈不喜歡,她強調:“我只是不喜歡有人欺負你,後面他不會再有過來耀武揚威的機會了。”
“謝謝。”沈清慈說,高興地笑:“我很喜歡。”
湛秋放心了,跟她說:“蛋糕很好吃,晚上我有都吃完。”
沈清慈表示滿意,指腹伸過來,碰了碰她的唇:“難怪聞起來嘴巴甜甜的。”
湛秋這時感覺到時間倏然靜止,只有沈清慈在她眼前言笑晏晏,她忍了忍還是說:“想接吻。”
沈清慈彎了下眼睛,無聲默許了。
湛秋又得隴望蜀:也想做。
她在猶豫說不說,沈清慈已經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