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虧她苦心調查試探過往情史,原來在顏樂身上沒有發生的事情,在一個完全忘記的人身上發生了。
想不明白,自己以前真那麼灑脫嗎?
她記憶裡沒有這類劇情,之前以為是夢到過的劇情,還被諮詢師調侃要去找個物件。
“我是有一顆痣,謝謝你的細節回顧。”
湛秋承認了。
“那怎麼辦呢?”
沈清慈將不悅的心情藏住,表情還是很冷淡,“如果知道你這麼不愛惜別人的物品,當時我不會管你。”
湛秋知道這個批評很嚴厲了,人家對她的人品産生懷疑,自知理虧。
“我會想辦法幫你找到那把傘,只要是我借的,一定能查到去處,只是需要點時間。”
“請盡快。”
“如果找不到,”
湛秋看了眼對方頓時冷漠的臉,吸了一口氣,還是堅持做個有擔當的人:“我會按百倍的價格賠償,我平時不是不愛惜物品的人,實在不好意思,這件事我也很困惑。”
“湛小姐,我不是在訛你的錢。”
“我當然知道!我只是說我願意賠。”
沈清慈冷聲:“還是希望不要是那種結果。”
湛秋點點頭,在心裡默默祈禱沒有把人家的傘丟掉。
她又吃了一口蛋糕,醞釀了會,才問出口:“我們以前是戀愛關系嗎?”
“呵呵,”沈清慈先發出笑的聲音,之後才換表情假笑了一下,“別問這麼嚇人的話。”
“那我們是……”
湛秋的家教讓她說不出口“炮.友”兩個字。
沈清慈言簡意賅說:“不熟,就是恰好住在一個酒店。”
然後就到床上去了?
湛秋不光失憶了,也失去了想象力,實在無法腦補自己跟她睡在一起的畫面……她倆當時為什麼都願意呢?
是不是也證明她的感覺沒錯,沈小姐多少是有喜歡她吧?
她盯著沈清慈,識圖看破,無奈對方臉上一點破綻都沒有。
就好像之前做過愛,現在陌生再正常不過。
“就那一次嗎?”
她細問。
“次的概念是什麼?”
沈清慈越界,嘗了一口她的檸檬蛋糕。
湛秋沒聽明白:“你說什麼?”
沈清慈梳理邏輯:“你不是問我,是不是就那一次。如果是拿現在與過去做對比的話,那我們在此之前,是隻有過那一次相遇和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