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不再說話,許久,才悠悠憋出一個:“我不知道。”
他將雲易帶到了一件乾淨獨立的房間,等他進去後將房間反鎖了,這樣雲易就無法走出來了。
“怎麼樣?問出什麼來沒?”有人見許晨出來,立馬追問道。
許晨搖了搖頭。
“切,讀心也不過如此嘛!”那人撅了撅嘴,一臉的不屑。
“你說什麼?”
許晨伸手朝那人的領口抓去,可是他的手卻從對方的身體中穿了過去,他忘記了對方也是有著異能。
“嘿嘿,別激動別激動。”那人身體穿過許晨想要抓他的手,如粘液一般粘在對方身上,神秘的說道:“那位,被帶回來了,上頭,讓你去。”
許晨抖抖身子,那人立馬閃下,一臉笑嘻嘻的看著他。
“別給我耍花招!”許晨警告般的說了一句。
等到許晨走遠,那人臉色立馬垮了下來,“呸!什麼玩意!”
感受到了異常的波動,許晨微了微頭,對方心中所想的他看的一清二楚,只是對於這種人,許晨提不起興趣。
來到審訊室前,許晨看到了裡面的人,那正是他的老師,遊昌。
“遊老,原來是你。”許晨鼓足了勇氣,他沒想到他要審訊的,是自己的老師。
“許晨?近來可好?”遊昌見到來者疑惑了一下,但又立馬鬆弛了下來。
“挺好的,您呢?”許晨順勢坐到了對方面前,抬頭看到了角落的監控。
他知道,遊昌正是那考古隊的發起人,在事情發生後他們所有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鎖定了遊昌的位置,追了三個月的時間才成功將對方帶回來。
而此時的監控對面,全是神秘調查局的領導,他們位於神秘調查局的最底層,沒人知道他們的真正身份。
他們西裝革履,坐在一間幽暗的房間內,只有螢幕的熒光照在他們臉上,讓他們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我也還行,看來,當年將你送到這裡的確是個明智的選擇。”遊昌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
“當年的事的確多謝遊老,不然我也不會將這個世界瞭解的這麼全面。”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倒希望這次我們見面不是在這裡。”許晨嘴角有些苦澀。
當年他隨遊昌遍地考古走遍了大半個華夏,也算得上游昌的得力學生,所有人都以為他可以成為下一個遊昌。
可是好景不長,他染上了肺病,一下地考古就會咳嗽不斷,嚴重時甚至會咳出體內的碎肉,大好的前程白白斷送於此,他從幕前轉到了幕後,從此不再具備下地考古的能力了。
那段時間他過的極為消極,他曾經就決定一生致敬於考古,以至那段時間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如果不是遊昌將他安排進了神秘調查局,說不定他已經輕生。
當然,進入了神秘調查局也就相當於世界上沒有了你這個人,在外人眼中,許晨,或者已死,但在這裡,他卻可以以任意一個身份而活,躲在世界的幕後,陰影之地。
“你們費這麼大勁把我抓回來,應該不是派你來嘮家常的吧?”遊昌大笑了一聲。
“當然不是。”許晨一拍桌子,臉色嚴肅起來,和之前判若兩人,即使他面對的是自己老師。
“三個月前,你組織了一場考古?”
“沒錯。”
“你們去的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