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傑不聲不響的遞來一杯紅酒,亦如剛才那般客套:「喝杯酒吧雪姐!」
「好,」納蘭雪毫無警惕的接過了紅酒杯。
一時心煩的她,其實也是想借這杯紅酒,壯壯膽...索性一飲而盡。
「雪姐,真是好酒量,」許文傑愕然一笑,連他自己也沒想到這一步,會進展的那麼順利?
起初,他還在想,該怎麼勸下這杯
酒。
甚至也在想,當時該不該換成水,更能勸納蘭雪喝下。
可萬不曾想......納蘭雪居然還伸出杯子說:「能不能在給我倒一杯!」
「當然可以,」許文傑森然冷笑。
這是他求之不得的。隨即應聲接過了納蘭雪的杯子,在一旁納蘭雪的視野盲區倒酒加料,原汁原味的又給納蘭雪倒了一杯。
許文傑當下的笑容,不是禮貌...而是竊喜。
當第二杯紅酒,遞給納蘭雪的時候。
納蘭雪依舊沒有半點警惕,將其一飲而盡。
不過...納蘭雪喝完便問道:「納蘭慧,還沒下來嗎?」
「估計是在樓上耽誤了吧,」說著,許文傑轉身衝樓上喊著:「怎麼樣了?納蘭慧起來了嗎?我們這...可都等不及了!」
這話,猶如一個暗示一般,很快...剛才上樓的隨從狗腿子,便應聲走了下來。
還佯裝一臉為難的說:「慧姐剛醒!」
「那你轉告納蘭慧了嗎?」許文傑眼神微眯的問:「納蘭雪來找她,這事你說了嗎?」
「說了,」那頗顯機靈的狗腿子,故作無奈的說起:「慧姐說,無論誰來了,要見她...就讓許少爺,您把人帶上去,這大冷天的,她可不想起床。」
「這納蘭慧,」許文傑佯裝抱怨,隨即看向納蘭雪試探:「依你看這事......」
納蘭雪只當納蘭慧,還在為兩房的仇怨,心生芥蒂。
所以也沒多想,還誠然說起:「那就麻煩許少爺帶路!」
「好,」許文傑暗暗一喜,親自頭前帶路...帶著納蘭雪上了二樓。
其實上樓的時候,納蘭雪便已經開始感覺腳下無力。
可她晃頭試圖清醒,當下也只當是紅酒的後勁太大。
畢竟納蘭雪也很少飲酒,所以並沒有多想。
不過隨著許文傑來到別墅的二樓後...她已經開始昏昏沉沉,變得頭重腳輕,腦海中的意識,越來越薄弱。
只等許文傑帶著她,裝模作樣的隨意伸手開啟了一間客房。
當推門而入的一瞬...許文傑徑直開燈,亦如早前那般,側身邀請:「雪姐,進來吧!」
「好,」納蘭雪已經無暇多想,渾渾噩噩的便進了客房。
而與此同時....「砰」聲門響。
關上門後的許文傑,猶如撕下面具的惡狼。
在也沒有了半分偽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