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納蘭慧玩起了欲擒故縱的把戲,裝得不情不願的埋怨:「讓我成天面對那個榆木疙瘩,他都不解風情!」
「呵呵,」聽她那麼說,許長老更放心了,還輕刮納蘭慧的鼻子說:「可他要能在你身邊,你會有絕對的安全感。」
「那乾爹,您不會是故意讓他看著我吧,」納蘭慧美眸一變:「那以後要是都讓這榆木疙瘩跟著我,我可不習慣!」
許長老都笑了,自己什麼時候說過一直?
還不等他解釋,納蘭慧自圓其說:「不過算了...這個榆木咯噔,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不像以前你派來跟著我的那些保鏢一樣,眼睛盯的我渾身不自在。而且啊,乾爹,許文傑總是有意無意的來找我,你要是把將臣留下,估計他以後也不敢來欺負我。」
納蘭慧簡直吃透了許長老,瞬間挑開
話鋒,順著話茬一直說下去。
就好像和許長老已經談妥了一樣,就連最後,她也沒跟許長老反應的時間,便湊上一抹香吻,裝的自己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許長老的安排。
而許長老這個大冤種,還就此這一套,穿好衣服後,房門突兀的響起,門外傳來了副長老的聲音:「許長老,你起床了嗎?」
許長老沉眉一皺:「大清早的,吵吵什麼?」
「出事了,」門外副長老疾呼:「這下,可算是出大事了!」
「大早上觸老子的黴頭,天塌下來了還是怎麼!?」許長老一臉的不悅。
擺了擺手之後,納蘭慧也急忙穿上了衣服...整理好了衣服,也收撿好了地上的衛生紙後。納蘭慧才過去開門。
當門被開啟,副長老便帶著老巫醫和幾個心腹走了近來。
當下的副長老一臉愁容,走近許長老的跟前,便開門見山道:「許長老,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我剛才收到訊息,說是張長老已經暗暗集結人手,今晚子時,就要圍了我們許家莊園。這次張長老,還秘密運來了七具飛屍。是鐵了心要對付我們。」
「這是唱的哪出!?」許長老表情一怔:「訊息可靠嗎?」
「千真萬確,」副長老說:「這個訊息,是我們安插在張長老身邊的心腹,傳回來的!」
這麼一來,訊息就不會出錯了!當初要不是那個眼線,許長老也不能順利在高速路上劫走江辰。
不過許長老就納悶了;「他怎麼會突然興師動眾,圍我的莊園?」
「只怕是那天晚上的事情走漏了風聲,」副長老揣測:「張長老,應該就是衝那個殭屍來的!」
這個猜想不是毫無道理,許長老確信,能讓姓張的老狐狸興師動眾感興趣的,也只有江辰!
不過....許長老忍不住的沉眉,冷哼了一聲:「他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公然圍了勞資的莊園,他這是要窩裡鬥,難道他就不怕我把這事,捅到太國陰山派總舵去嗎?」
「讓陰山派總舵知道,只會對我們不利,」副長老表情一頓,仗著平日裡的關係才敢直言:「許長老您忘了嗎?真要算起來,可是我們有違道義,從他手裡劫走了人!」
這讓長老連聲一抽,他也知道理虧。但在他眼裡:「姓張的也不比我光彩多少,他不也是背地裡從錢長老手裡搶人嗎?」
「所以啊,」副長老斷定:「這事,我們只能私鬥,誰也不敢驚動陰山派的總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