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胖子直呼:“江辰,你這一手簡直神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道理其實很簡單,不過是利用了出馬弟子善用的清風探路罷了,不過,”我強調:“我們出馬平事是為了參迦納蘭家的考核,所以沒有帶清風...才臨時起意用了一些禁術。關於這點你回去納蘭家,一定不能對外透露,就連納蘭柔弱也不能說。”
“這些都是禁術?”胖子驚訝的看著我。
“沒錯,”為了後續欺騙胖子,所以我提早做起了準備:“紙馬不揚鬃,你剛才不就說了嗎?這些手段不被納蘭家認可...被正派視為禁術,如果讓納蘭家的人知道,我免不了在內堂受到責罰,所以....”
“這個我懂!”胖子居然充分發揮了想象力:“這就跟那些武俠電視裡演的一樣,那些天賦異稟出類拔萃的高徒,往往都是劍走偏鋒,學了一些高深莫測的東西卻不被師門認同...就像《笑傲江湖》裡的令狐沖,那種橋段多了去。不被正道理解,對吧?”
胖子說那些,我才是完全不懂,但想了想:“應該就是那個意思。”
“放心吧,”胖子說:“這事包我身上,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提...不過有言在先,等回納蘭家無論我當不當納蘭家的出馬弟子,你可得教我兩手。”
“好說,”這事我當場就答應了下來。
眼見紙馬開路,我們正欲離開的時候...病房裡的醫生頓時就急了:“高人,你別走!”
他看到紙馬居然邪性的邁步,他越發相信我是通曉陰陽手段的告人。當下求我救他,而她病床上的妻子,也急忙撐起身子央求。
哭訴著自己的無依無靠,孩子的可憐...原本剛生孩子的產婦,就只帶幾分可憐的虛弱感,在那麼一哭,就更令人心酸了。
那個醫生還忙聲關心:“老婆你別哭啊,月子期間女人是不能哭的。”
這醫生雖然背棄了同事,還得別人殞命...但他是個好丈夫,也是個好父親。
彷彿就衝這點,開路的紙馬突然停了下來。
它是門口跪地的死者,魂附之物...必然是感應到了什麼,他三魂尚全,還有理智的判斷。
或許他也是一位父親,也是一位丈夫。
理解了同事閉門的原因,才停下帶路的腳步,希望我能救他...或許人性的確醜陋,但是人性還有理解,包容和原諒。
我當下答應了那個醫生,隨取黃符鋪開,記下他的生庚八字後...要了他的那件綠色手術服,還有一縷頭髮。
以書寫生庚的黃符包裹頭髮後,才離開了病房。
我們緊隨著探路的紙馬,跟著步梯而上,一層樓一層樓地找,當爬到五樓時,我聞到一股強烈的血腥味。
現場真叫一個慘不忍睹,地上有兩具屍體,一具被腰斬,另一具被劈成了兩半,滿地的鮮紅,那場面真的是不忍直視。
“太血腥了...這鐘馗也太他媽殘忍了,”胖子戰兢的說話都開始顫抖,不過這一次並不是完全出於恐懼,更多的是出於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