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柔弱還問我:“江辰哥,你是不是太過緊張了。”
“是啊,”孫組長也看了看我說:“王二狗也就是摸出個錢包...估計啊,這就是從戴拾家偷來的。”
“可你們就沒發現嗎?”我試著讓他們回憶:“這王二狗每次出現,不都像是在幫別人打掩護嗎?總是在關鍵時刻出現,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剛才是戴拾家,他剛一出現,屍體就被盜了。在我們一路追蹤的路上,又是他故意出現拖延我們。要不是他這裡耽誤,我們應該還能追上偷屍的人。”
“對啊,”孫組長聽我說完,當即就反應了過來,直接拿槍抵住王二狗的眉心問道:“你和殺人兇手是同謀對不對?”
“冤枉啊,”王二狗看到槍就頂在自己頭上,他一下子就慌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的磕著頭:“孫組長您可要明鑑,人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殺的......”
他不斷地在雪地裡磕頭求我們放過他,眼神裡的恐懼感十分強烈,而且我注意到他說話時身子都在劇烈的顫抖。
“江辰,”弄得胖子也開始於心不忍了,還問我:“會不會是弄錯了,你看這小子像是裝的嗎?”
“是啊江辰哥,”納蘭柔弱也覺得:“興許他真的只是進去偷錢的!”
我沒說話,站在原地深呼一口氣,細想之後才將目光看向了孫組長說:“我們只是來處理靈異事件的,其他的事,就與我們無關了。”
“額,說的也是,”孫組長這才回神,細想這王二狗,無論是殺人還是小偷小摸,最終能審問他的,現場也只有孫組長。
更何況,我算是看出來了,這王二狗怕的,也只有孫組長。
他回神後,狠狠的瞪著王二狗道:你最好實話實話,不然就得當殺人犯了,明白嗎?
“明白明白...”王二狗連連點頭,在孫組長的槍口下,吞吞吐吐的講了起來。
原來前段時間戴拾家死了人,但也因為給親人辦喪事,收到了不少份子錢。王二狗便動起了歪心思,尤其是最近打聽到戴拾,因為妻兒死後,戴拾整個人都變得渾渾噩噩,甚至沒顧得上把錢存到銀行,所以他就更動心了。
原本想著今晚幹票大的,投了錢做盤纏,去大城市打工。卻沒想到,剛進戴拾家裡,就看到了滿地的血腥。
王二狗極力的辯解的說:“當時我真的被嚇昏了。”
“那錢包呢?”我質問:“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這個錢包又是從哪來的?”
“我,”王二狗一頓,急切的強調:“真的...只是,當我醒來之後,就看到錢包正好放在桌子上,我猶豫了一番,還是硬著頭皮把錢包偷走了。偷完就聽到你們從門外傳來的動靜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只是早前在戴拾家,我沒有承認偷錢包的事。我真的只想拿一筆錢,離開這個地方。”
孫組長長聽完伸手指著王二狗半天,頗顯斥責的說的:“你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混蛋。”
說完不再理會他,轉而問我:“你有沒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