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都鬧得住院了,剛搶救回來!”徐富貴拉著我就就要出門...
“等等,”馬思雨擔心的追了出來:“你們兩都喝了酒,怎麼開車?”
徐富貴聲稱:“我們打車去。”
馬思雨不以為然:“大半夜,哪裡好打車?”隨即伸手,“把鑰匙給我,我送你們過去。”
“可是,”徐富貴擔憂的朝別墅看了看。果然,很快馬伕人就下來了:“思雨,他們去看事,你不能去,你...”
“讓她去吧,”馬叔披著睡衣下來:“你不是還勸我,別管孩子的事嗎?”
“我...”馬伕人長氣一嘆,轉為叮囑:“那你們出去,要注意安全。”
馬思雨微笑的道謝,開車,送我們到了醫院。我讓她就在車上等我們。
我和徐富貴進去,一路打聽,據說禿頂老頭已經脫離了危險期,目前住在單獨的特殊病房。
門口的西裝男小劉,以為徐富貴帶我看事,也沒攔著。直接放我們進去...
來到病房,恰好目睹禿頂老頭,質問許凱的一幕:“你不是說用韋陀鎮住,他就不會出來鬧嗎?你不是說住在正府大院,他就進不來嗎?我完全按你說的做了,為什麼還鬧得越來越嚴重?”
“這...”許凱也一臉費解。
我上前坦然說:“因為,那不是佛像,而是近代的高僧法相。”
“你怎麼來了?”禿頂老頭眼神一變,許凱也質問:“你來幹什麼?”
我只是來提醒:“高僧渡人,又不犯戒,怎麼會畏懼韋陀相?況且這高僧,生前有功於當代,曾是安門樓上的六百功勳之一,一個正府大院,他怎麼不能進?”
許凱賭氣直言:“這事不用你插手,我現在就毀了那尊佛像。”
我並不攔著:“但你要知道,背後那八個字,是當年周總對他的讚譽。”
“我管他什麼周總?”許凱舉著佛像,突然一愣:“周...周總?”
“沒錯,很多人都知道靈隱寺的道濟活佛,卻忘了,靈隱寺還有...”我俯身對禿頂老頭吐露名字。
“是他?”禿頂老頭呢喃著巨贊高僧的名字。許凱當即聯想到:“就是那個沒有出現在教科書上,卻近來在某音上傳遞很火的高僧?”
“沒錯,”我想:“他的事蹟,就不用我在說了吧?”
禿頂老頭絕望的閉上眼睛:“那他究竟想怎麼樣?”
我想:“其實根本不是佛像的問題,而是你自己的心,出了問題。”
禿頂老頭頹廢的眼神望著天花板:“你走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點點頭,帶著徐富貴離開。回去的路上,徐富貴費解:“這老頭也是絕了,是我的話,早把那佛像,摔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