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毛鼠突然形散,提醒:“江辰,有人來了。”
“誰?”我警惕的起身看去。只見來人一臉熱忱:“小兄弟...”
我不難認出:“興村小賣部的老闆。”
“是,”他應聲點頭,詢問:“也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想請你去我家一趟。”
“當然有時間。”我只以為是老闆家出了什麼事,才跟他來到村裡。
到他家門口,才聽他說:“我爺爺啊,希望你來家裡吃個飯。”
怎麼會無端請我吃飯?我一頭霧水的入席,才聽老人說起,村裡已經通知,一個月後興村會有天雷,讓村裡的居民做好準備,下個月要暫時搬離這裡。
我恍然,自己都沒想到這些,倒是譚父這個人很用心。想的很周到,甚至為了防止文物局繼續挖掘鎮刀,還刻意隱瞞了閻王刑場的內幕。
老爺子哆嗦的抬起酒杯:“來,孩子,喝一杯。”
我起身抬杯,陪他喝了一個。老爺子很高興,嘴裡念著,就該讓雷,劈的那些狗日的萬劫不復。
酒桌上說起往事,他更是老眼渾濁,九十多歲的人,早已經步入了健忘的年紀。但是他對於七八十年前的事情,記憶尤深。
他親眼目睹過,所以這輩子都忘不了,他心裡不能不恨,是那些櫻花人糟踐了這片土地。犯下了令人髮指的罪行。那時候他也是個兵,當初因為重傷,才留在了村裡定居。
飯後,老人熱情。還醉眼朦膿的送我到門口,臨別才想起:“對了,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禮貌的回話:“江辰!”
可他笑了:“不厚道的孩子,算算,這應該是你爺爺,或者說太爺爺的名才對。”
我聞言一愣:“什麼太爺爺。”
老人家回憶道“就是當初,佈下閻王刑場的出馬仙,納蘭姜承,姜太公的姜,奉承的承。”
“您誤會了,”上次急著問事,所以沒來得及解釋:“我並不是納蘭家的出馬。而且我是江河的江,時辰的辰。”
“你還想糊弄我這老頭子,”他指著我說:“你們除了眼神之外,長得簡直一模一樣!當初你太爺爺來的時候,就是你這般年紀。我不會看錯。”
這話令我在意,可追問起,有關當初那個納蘭姜承的事,他知道的也不清楚。只是當年看到他平事,就記下了這個名字。
我頓感失落,隨即客氣的向老人臨別致謝,還在老闆這買了兩條煙。當做變相付了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