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注意到,這是一輛帶徽的公家車,早就聽說徐家背景特殊。他父親住的的是正府大院,有執勤站崗的護衛。這種人最不懼魑魅,所住的地方,邪祟也不敢靠近。
“少爺,上車...”徐富貴從車窗探頭招呼。
我靠近說:“我就不去了,你坐這車趕緊回去。明天找人帶把香過來,在這期間,哪也別去。”
“好的少爺...”徐富貴應聲:“你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我。”
“放心吧!”我寬慰他,於此同時,那國字臉的男子微微側目,似有打量我的意思。
但他沒多問,只讓司機:“開車!”
司機應聲而動,車子一路疾馳。
看到徐富貴他們的車走遠,我和馬思雨才離開。
車上,馬思雨沒說一句話,開車都在哆嗦。她沒有看到女鬼,但詭異的氣氛,和我們一驚一乍的反應,讓她更覺得驚悚。
我不免狐疑,為什麼馬思雨看不到女魅?
回到咖啡廳,徐富貴就打來電話...
說是他已經和他爸說了這事,讓我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幫他,雖然徐家開不出幾千萬的天價給我。但事錢一定不會虧了我。
“放心吧!”我寬慰他,我根本不在乎事錢,劉詩雨,和陳霜的接發事件。幾百塊我都沒埋怨過,出馬看事不為錢。
“少爺,”徐富貴哽咽的煽情:“我要是個女人就好了,還能以身相許。”
“滾!”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但下一秒我心神一愣!
女人?馬思雨不就是個女人嗎?這女魅惑人心,迷惑的是男人。所以馬思雨什麼也沒看見。我在思緒中掛了電話。
回堂上點了個問事香,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全都像堂上說了一遍。
我驚歎:“這女鬼已經化為女魅,該怎麼平事?”
白婆婆聲音沙啞的提醒:“豈止是女魅,它已經是畫中仙,嚴格來說,和你堂上仙家無異,所以徐富貴的手上才反應出,供奉出了問題...”
畫...畫中仙?我驚駭,那是什麼?
柳絮推測,因怨而死的女魅,死後某種機緣巧合,寄身在畫中。躲避天雷,地府陰差,幾百年或者上千年下來,已經能稱之為仙。
但她和出馬仙家不同,她不積功德。以吸人陽氣修煉,現在已經能身處畫外。
柳絮言語中,都帶著擔憂:“江辰,這事很棘手。”
白婆婆強調:“棘手在,它不比鬼手刀。是人死後一股怨念鬱結所化,而畫中仙不止有怨念,她三魂未散,還有獨立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