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劉叔擺手打斷:“這事情,我看不了!你倒不如,趕緊去找個郎中看看。”
什麼郎中?張志軍急切:“劉先生,求您把話說清楚!”
劉叔蹲下來,只對張嫂解釋:“這人死身消,蛇也一樣,屍體都會腐爛,哪怕是能吞相的蛇首也是一樣的。長期摸到這些腐爛的邪物,自然也會讓細菌感染到面板。我這瞎子也看不真切,幫不了你。與其在我這浪費時間,你倒不如趕緊去找個郎中,看看這是不是面板病。”
只是面板病?張志軍頓時鬆了口氣,趕緊拜謝劉叔,拉著他媳婦匆忙的離開...
可我就納悶了:“劉叔,真的只是這樣?”
劉叔冷嘆:“哪有那麼奇怪的面板病?想想,你不是也摸過吞相蛇的屍體嗎?”
而且還不止一次!嚇得我趕忙撈起袖子和褲腿檢查一番,看到自己沒事才放下心。
這會說起吞相蛇的屍體...
我已經做好了捱罵的準備:“其實劉叔,那天我只埋了一條紅蛇在歪脖樹下,吞相蛇我跟張家小媳婦,合力也抬不動!”
“抬不動那是它不願意跟你走。”
劉叔體諒:“你能帶回一個已經是盡力了,張家的人註定逃得過一劫,也躲不過一報!”
要不是這張家兩兄弟,貪戀邪財改運,又怎麼會招惹那麼多事情!
劉叔在神像前踱步,他想過要去抬回吞相蛇埋到歪脖樹下。可入夜他不敢讓我出門,而他一個瞎子出去找人,村民也不見得會幫這事。
大家都恨透了張志軍這種人,姦殺弟妹這罪行,在村民看來就是道德淪喪的畜生。誰還願意幫他?都恨不得打死他!
我躺在歪脖樹上不禁胡思亂想,張志軍為什麼對那晚的事情說成鬼迷心竅?我能被鬼迷,那張志軍也有可能被吞相邪物禍亂心智。
這一夜我睡得很淺。腦海中,時不時會浮現出今天燒掉的紙人,那雙靈性的眼睛總是讓我在意。
村裡的狗狂吠不止,叫了一夜。
次日,天才剛亮...
“劉瞎子,劉先生...快開門!”
村長著急忙慌的來找劉叔,說是張志軍發生了車禍,死在了出村的路上。
劉瞎子聽後只說是報應:“作奸犯科,那都是他罪有應的下場!”
是,村長也不同情他:“但是,鎮上的人來調查情況,卻在他家裡還發現,張志軍那口子也被活活吊死了。這事奇就奇在,她用的不是上吊繩,而是...”
“而是什麼?”劉叔側耳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