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歲俞。”仇嶼喊他。
“怎麼啦?”他不由得正了正身體,怎麼感覺這語氣是要抓姦似的。
“你現在可是已婚人士。”
“我知道。”
仇嶼支著下巴,漫不經心地看著他:“你剛剛這麼說,我會懷疑你有別的apha。”
陳歲俞被他的目光看得不敢動,彷彿釘在座位上,“怎麼會。”
“嗯,希望是我的錯覺。”
吃完夜宵,兩人都沒有回學校,而是回了公寓。
陳歲俞正在回複室友,說自己今晚不回去,讓他們別擔心。
“發熱期是不是要到了?”
陳歲俞愣了愣,收起手機,“應該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最近作息不規律,發熱期推遲了。
“最近睡覺都不要摘頸環,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
仇嶼覺得,應該帶陳歲俞去檢查一下身體情況。
陳歲俞聽到這個提議,慌了一下,生怕自己的異樣被發現。
但想想,他就算檢查,應該也不會檢查到他的腹部吧。
當晚,兩人又親到了一起,每次都是點到為止,時間久了,次數多了,陳歲俞總覺得自己非常的不舒服。
每次他都被仇嶼刺激得腺液瘋狂分泌,帶著濃鬱的資訊素。
現狀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想要更多,但仇嶼每次都不會多給,急得他張嘴想咬人。
仇嶼的肩膀上頂著一圈牙印,笑了聲:“兔子著急果然是會咬人的。”
陳歲俞不吭聲,陳歲俞委屈。
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了,相比於apha的冷靜,顯得他多為主動勾上的一方,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apha的安撫。
仇嶼看著深了一塊的床單,笑了聲,“最近怎麼這麼容易......”
“別說了!”陳歲俞捂住他的嘴巴,一雙濕漉漉靈動的眼眸嬌羞又懊惱的看著他。
仇嶼眼底帶著笑意,強忍著逗弄的心思,“明天不是有課?”
陳歲俞點點頭,整個人靠在仇嶼的身上,肌膚相貼不留空隙,他試圖想要緩解一下身上的空\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