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被七殺老師拋下了嗎?
郝涉遊在桌子底下暗拍大腿,心道不愧是七殺老師,把謝步晚得知此事後的反應算得那麼準,甚至還準備好了應對之法。
“岸老師,你想多了,七殺老師絕對沒有拋下你不管的意思!”郝涉遊連忙安慰謝步晚,“七殺老師他臨走之前交代我了,讓我轉告你,他在去黑屋監管所之前將他畢生的寫作技巧都撰寫成秘籍,藏在魚塘文學院裡面了。”
“岸老師,你今年因為魚塘文學院的畢業典禮出了大岔子,不能順利畢業,需要再複讀一年才行。這一年時間,你正好可以用來探索魚塘文學院,去學院深處尋找七殺老師留給你的秘籍,從裡面學到七殺老師留給你的東西。”
“等你盡得七殺老師真傳的時候,他就會回到你身邊來了!”
謝步晚聽郝涉遊說罷,頓時從他的話中得到安慰,心裡也好受了許多。他終於展眉,不再是那副鬱郁寡歡的樣子。
“謝謝你。每一次我大受打擊的時候,都是你在身邊陪伴我,安慰我,你真的是我最好的朋友。”謝步晚感動地握著郝涉遊的手說,“將來我如果有幸能和七殺老師舉辦婚禮,我一定會邀請你去的!”
郝涉遊也激動地握著謝步晚的手,用力晃了晃:“好,到時候我坐小孩那桌!”
“岸老師,事不宜遲,你還是從現在開始養精蓄銳,爭取快點把身體養好,早日開始收集七殺老師遺留的秘籍的征程吧!”
瀋河手下的監管員那一番審訊不可謂不狠毒,給謝步晚帶來了極為慘烈的後遺症。他們把謝步晚的身體變成了離不開更新的樣子,一天不碼字就寫癮發作,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掙紮慘叫,郝涉遊聽了都慘不忍聞。
他每天聽著謝步晚將自己鎖在房間裡,和寫癮對抗,一時發出帶著哭腔的慘叫,一時發出痴痴的笑聲。
“不要,我不要再寫了!真的一個字都擠不出來了,再寫就要壞掉了……”
“啊~更新的感覺太爽了,好喜歡被存稿填滿的感覺……已經……變成一天不碼字就活不下去的樣子了!”
“再寫真的要死了……嗚嗚嗚……太超過了,靈感都幹掉了……”
“讓我寫……更新!好喜歡這種被卡文狠狠蹂躪的感覺……想要每天都寫更新……好興奮,好爽!已經徹底變成寫作的狗了……可惡啊,怎麼回事,好想要一輩子都當更新的狗,被dd狠狠淩辱……”
郝涉遊在門外聽得兩股戰戰,後怕不已。
“瀋河校長……竟然把好好一個岸老師變成了這個樣子,簡直非人哉!”
“嗚嗚嗚,七殺老師,對不起,我照顧不好岸老師,他快要碎掉了!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只有你才能救得了他……”
整個暑假期間,謝步晚都在療養自己虛弱破碎的身體。
等到開學時,他的身體狀態終於恢複一些,可以正常碼字上學了。
謝步晚作為留級生,和新入學的新生們一起踏進校園,心中五味陳雜,百感交集。
“岸老師,恭喜你順利返校。”郝涉遊前來迎接謝步晚,他此時已經畢業,但他成功應聘了學校的輔導員,成為了新生們的指引者,“但是,我有一個恐怕不是那麼好的訊息,要說給你聽。”
謝步晚:“自從七殺老師不辭而別,離我而去,世界上已經不會再有噩耗能將我擊倒了。超老師,你說吧,我挺得住。”
郝涉遊環顧四周,見周圍的人沒有留意到他們這邊,才壓低聲音,附耳對謝步晚細說:“岸老師,關於七殺老師遺落的秘籍的事情,我提前幫你打聽過了。”
“這個訊息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在開學前散播了出去。魚塘文學院裡好多家底雄厚的的老作者都得知了這個訊息,於是在開學前各自派人在學校裡到處搜查,掘地三尺,想要得到七殺老師的寫作秘籍。”
“他們確實是一群狠角色,竟然真的想辦法將那些秘籍找到了。為了爭奪秘籍的歸屬權,他們大打出手,在鬥爭的過程中,竟然將七殺老師遺留的秘籍給撕碎了。如今那秘籍被分為六份,被魚塘文學院裡最強的六位寫手各自持有一份,彼此間誰也不肯服輸……”
“岸老師,你想要收回七殺老師留下的秘籍,恐怕只能一一上門,將他們全部擊敗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