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風害怕得輕輕顫抖。
但在幾人越過門檻的時候,他還是站了出來,齜牙咧嘴道:“你們站住!任蘭不是我害死的!你們不能來訛人!”
相比幾個女人,他的身軀顯得羸弱許多。
面對幾個女人投過來的兇惡目光,他身子的輕顫更重了。
但他倔強地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只是,面對絕對的力量和卑微,他的倔強,顯然沒有什麼用。
一個女人一把就將他推開:“臭男人!滾開!害死了任芳的弟弟,不讓你償命,是便宜了你!”
“啊!”
葛風的身子像破敗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眼看就要重重落在地上。
被一隻溫暖的手給攔腰抱住。
那手在他的腰上稍稍一用力,他原本失去重心的身子就站穩了。
他的腦子一陣眩暈,等再看清,就看到卿酒從他的身邊錯身而過。
卿酒像一陣旋風一樣,一拳砸過去,就將剛剛推飛葛風的女子給一拳砸飛。
卿酒冰冷的聲音落了出來:“今天我看誰敢動我一寸地、一個人!”
簡單的一句話,不知怎麼,就叫所有人為之震了震。
就連混混頭子任芳的氣焰,也不免被壓制了下去。
葛風的腰腹還殘留著淡淡的溫度。
看著卿酒的背影,他只覺得剛剛的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他的面頰,也不由得微紅了紅。
任芳沒料到卿酒會這麼剛。
好歹她帶了這麼多的人。
卿酒一個女人,家裡還有幾個拖油瓶男人,真跟她剛,她就不怕出點什麼事來?
不過,剛便剛吧!
不管怎麼樣,她今天帶足了人,都不準備放過卿酒!
任芳惡狠狠地道:“卿酒,你的夫郎害死了人,你還敢這麼狂?今天我是必要給我弟弟好好討個公道!”
又向外吼了一嗓子:“你們都給我過來,給我把這裡砸個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