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早就已經見過卿酒了。
卿酒也不廢話,對周夫郎道:“周夫郎,我提的要求如何?只要你答應,我會放了你女兒,贖賣身契的錢,我也不會虧待你。”
周夫郎現在還在跪著。
周玲在古容的手中,古容沒有讓他起來,他也不敢起來。
周夫郎掃了幾人一眼,將視線定在了卿酒的身上,道:“我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這位娘子,得罪了你們,為何會將我女兒挾持了起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麼?”
雖然沒有看明白怎麼回事,但是周夫郎看得出來,卿酒跟這四位的關係都不一般,而且,這幾個人裡,卿酒應該是話事人。
而卿酒說要應應等人的賣身契的事。
原本,不過幾個下人而已,只要有人願意給錢,他是會考慮將他們賣出去的。
但是就是應應這幾人,已經在周府將他得罪了個夠。
尤其是應應,都要爬上他妻主的床了,他正等著找應應出氣呢。
沒了應應的賣身契,那麼應應就不是他的奴,他就不能想對應應做什麼就對應應做什麼了。
而且現在他們還綁了他的女兒,還逼他下跪。
這些氣,他更加要發出去了,只等著他女兒安全了就好。
等沒了賣身契,這些氣,又沒有那麼好出了。
所以此時此刻,相比賣幾個下人的賣身契賺些錢。
他更想做的,還是等事後出氣。
這幾個賤奴,也值不了多少錢。
古容聽了周夫郎的話,冷笑道:“周夫郎,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跟我們說不知道為什麼挾持你女兒?
一副多麼無辜的樣子,自己做了些什麼爛事,自己心裡不清楚麼?
把我賣到美仙館就算了,剛剛你想對應應做些什麼?
宮刑?虧你也想得出來!
周夫郎,你的心是黑的吧!”
說著,古容狠狠一腳就踹在了周夫郎的身上。
周夫郎摔倒在地,恨恨地瞪了古容一樣,心中有怒火,但是沒敢說些什麼。
屋子裡的其他下人見此,自然更不敢多說些什麼了。
古容接著道:“剛剛我要是遲來了一步,你會把應應害成了什麼樣?
當然,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你周夫郎也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