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卿酒道,沒有再過多言說白子青的身世。
白子青已經給卿酒餵了好幾口藥,他道:“妻主,這一次你的蠱毒來勢洶洶,你是因何中了這般的蠱毒?”
雖然現在卿酒已經沒事了,但是先前白子青在給卿酒治療的時候,還真的不簡單。
而且,如果不是他正好是萬毒谷的傳人的話,只怕卿酒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原本那時在京郊的小樹林中,白子青對於跟隨自己的父親去做萬毒谷的傳人,還稍稍有些猶豫。
但是現在,他只慶幸父親逼迫著帶著他離開。
否則哪有如現在這般他可以救卿酒的性命?
卿酒聽此目色沉了下來,她道:“這件事說來話長。”
她能怎麼中蠱毒呢?
不用想就是先前她和藍真在那個小院子裡的時候,被那些人給神不知鬼不覺地下了蠱毒。
那小院子裡的人連國都敢叛,自然要想給她下蠱也是易如反掌了。
現在白子青已經將她的蠱毒給解了,這事現在看來倒是不重要了。
倒是給她下蠱的背後的人……
卿酒沒有回答白子青,她沉聲道:“我昏迷了多久?”
據她自己的判斷,她現在的身子痠軟,只怕昏迷的時間不算短了。
“已經七日了。”白子玉道。
果然。卿酒心想。
卿酒的神色更沉了些,對白子玉道:“尚仙呢?現在滄國外面的局勢怎麼樣?有沒有打起來?”
白子玉聽了卿酒這般的言語,神色頓時變了變。
卿酒在白子玉的面前,很容易便捕捉到了他這般的變化。
這是,滄國或者尚仙出事了麼?
卿酒的一顆心提了起來。
她在昏迷之前知道了那般駭人的秘密。
現在她一連昏迷了七日,在這七日之內,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白子玉道:“早在三日前,便已經有軍隊打入了滄國。”
卿酒聽此面色變了變,直接從床榻上起了身來:“什麼?!尚仙呢?我七日前跟他說的話他有沒有傳出去?我現在在哪裡?”
許是卿酒一時太過激動,也許是卿酒的身子本就沒有完全恢復。
她這樣一動彈,瞬間一陣眩暈襲來,整個身子反而向後倒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葛華從身後接住了卿酒,而後將一封信件交到了卿酒的手中,道:“妻主稍安勿躁,這是尚仙相公給你留的信件,他說等你看了信件,一切自會明瞭的,妻主也別擔心,我們現在還在夜影的據點,現在所處的房間,就是他們據點裡的一處房間。”
淡淡的男子清香落入了卿酒的鼻腔。
而葛華的話語也好似是有某種魔力一般,當真是讓卿酒一顆霎時躁動的心安靜下來了許多。
卿酒從葛華的手中接過了信件,而後展開了來看。
葛華在一旁道:“妻主放心,滄國不會有事的,尚仙相公也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