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像要救殺頭犯人這種事,一定是十分危險的。
可是,她就是性命都是卿酒救的,就是為了卿酒陷入危險,那又怎麼樣呢?
白子玉和葛風也在盯著卿酒,很想知道卿酒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卿酒倒也不隱瞞,直接道:“葛家這件事情,既然是從瘟疫開始的,那就從瘟疫結束。女皇殿下在皇榜上說,若是有誰能解決了瘟疫,就可以向女皇殿下提出一個要求,對於這個要求,我覺得可以是請求女皇殿下饒了葛家。”
白子玉道:“妻主,你打算去治好這瘟疫,然後向女皇殿下給葛家求一個恩典?”
約莫著,卿酒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卿酒點了點頭:“沒錯。”
葛風聽此倒是有些擔憂:“妻主,葛家的滿門抄斬刑罰就被定在了一個月以後,如今瘟疫這般的來勢洶洶,真的可以一個月之內解決嗎?而且妻主,這瘟疫要想治好,很難……”
葛風倒不是怎麼不相信卿酒。
只是前番葛家正是因為治療瘟疫獲罪。
現在對於治療瘟疫這件事,葛風的心中,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湯英在一旁也有些好奇:“卿娘子,這治療瘟疫可不是什麼小事,需要十分精湛的醫術才可以,我朝從前也有過一次瘟疫的時候,據史書上記載,那大約是一百多年前,當時出動了整個太醫院的醫女,都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將那瘟疫給解決了,卿娘子,你這一個月之內就要將瘟疫給解決,這是不是,難度太大了些?”
湯英也不是不相信卿酒,她只是想提醒卿酒,這件事究竟是有多難。
白子青被卿酒治療過,這件事白子玉和葛風都知道。
所以對於卿酒的醫術,他們二人,是根本不懷疑的。
但是一個月之內治療好這麼嚴重的瘟疫,在時間上,他們覺得是不是還是緊了一些。
所以他們在那般言語了之後,都在等著卿酒可以給他們一個回答。
卿酒道:“原本這件事或許是不可能的,但是從方才風兒的話來看,我卻是有九成的把握可以做成這件事。”
相比白子玉等人的不自信,卿酒的這話,倒是說得頗為胸有成竹。
而葛風聽此又是好奇:“妻主,我方才說的什麼話?”
卿酒並未直接回答,只道:“風兒,你們葛家先前短暫治療好了瘟疫的方子,你可知道是什麼?”
葛風點了點頭:“知道,先前大哥在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將他的藥方給我看了看,我因為很好奇這給葛家免除了流放的藥方究竟是什麼,所以就多看了兩眼,也記了下來。”
說著,葛風的言語又是有些惆悵了。
畢竟這藥方在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救了”葛家。
但是誰知道,緊接著而來的葛家滿門抄斬的處罰,居然會來的這麼快呢?
而這也是因為那張藥方所導致的!
葛風又是問卿酒道:“妻主,這藥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