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這樣,雖然卿酒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是又胖又醜。
但是在她近來的身材管理和發現自己的肥胖有中毒的跡象、並給自己解毒了之後,人雖然還是從前那個人,她整個人的容顏,已經有了質的提升。
再加上卿酒的氣質本就是尋常人不能比擬的,如今的卿酒,整個人的形象,說在京城的所有女子中,都在前列,也不為過。
但是反觀這廣佳,身材又粗又壯,面容醜陋不說,長時間在後院裡的身子虧空,也讓她的姿容猥瑣。
就這般的廣佳,跟卿酒比起來,那簡直是天差地別。
所以,還是因為對卿酒容貌的嫉妒,讓這廣佳,沒來由的就對卿酒的敵意更深了。
在廣佳這般狹窄的心胸之下,若是卿酒沒有什麼把柄在廣佳的手上還好。
現在卿酒有了一定的把柄在廣佳的手中,她當然是緊著最嚴厲的處罰對卿酒去做了。
而且,她前番對卿酒說的話,還僅僅是在針對卿酒個人。
在她多看了白子玉幾眼,並對白子玉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垂涎之後,她後面出來對卿酒說的那一番話,就還有想在白子玉的面前證明她什麼的意思了。
她就是想透過打壓卿酒,來告訴白子玉,她比他的妻主厲害,以此來博得白子玉的關注。
而且,他在這般想了之後,在對卿酒說了那番話之後,竟是自我感覺十分良好。
那廣佳又是指著卿酒厲聲道:“來人啊,將這刁民拉回大理寺之後,先打三十板子,再聽候發落!”
大理寺的板子很重,尋常人被打三十大板,大機率是要殘了。
白子玉從前就是官宦世家的子弟,自然知道大理寺的行事如何狠厲的。
眼看那幾名大理寺的女子又對著卿酒圍了過來,眼看就要將卿酒給帶走了,他的面色當即變得更慘白了。
但是面對眼前這麼多的女子,他卻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只是僅僅地將卿酒護在了身後,將罪責往自己的身上攬:“住手!這不是妻主的錯!妻主都是為了救我才會驚擾了你們!要抓抓我!”
白子玉準備將自己推出去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堅定。
卿酒聽此,看著白子玉在自己身前的身影,眸色不由得深了深。
而那廣佳,見白子玉如此,眼珠轉了轉之後,竟是從馬背上行了下來,然後走到了白子玉的面前。
先是狠狠地瞪了白子玉身後的卿酒一眼,好像卿酒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一樣。
而後,他“溫柔”地將視線鎖在了白子玉的身上,道:“這位相公,你妻主已經犯了錯,你又何必去給她頂罪呢?我知道,斷然是你的妻主平日裡對你苛責慣了,你怕她,所以現在在她的威逼之下,才想給她頂罪吧?你別怕,有我在這裡,誰都傷不了你!”
說著,她的眼神提溜,抬起一雙油膩的手,就摸向了白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