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李思急著想要解釋,但話到了嘴邊,他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時間又憋了回去。
我冷哼一聲,「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的人清楚的看到你跟淺草野信在濱海大酒店見面,而且那些天草一照流的人也是透過你的商船進了碼頭的。」
「有了這些證據,你如何狡辯都沒有用,若是這件事坐實了,你是什麼下場自己心裡清楚。」
「而且你也別指望著有人會站出來保你,放他國人進入國內,犯下這種禁忌之事你覺得你的家族還敢保你麼?你猜猜他們敢面對特應隊與魂怒的怒火麼?」
聽到特應隊三字還好,當李思聽到魂怒之後驚恐之色彷彿要溢了出來。
那夥人做事是什麼風格他絕對清楚,輕則酷刑加身折磨而死,重則凌遲抽魂陽火炙烤,落到他們手中的叛徒想求速死都難。
「你現在不敢說無非還是指望著有人能保你,或者說了你會遭到報復。」
「讓我來猜一猜,這背後的人是武家的吧?」
李思又是一抖,看來我猜得沒錯。
我當即便接著說道:「武家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放他國人入境就是死罪,哪怕武家有人也扛不住這個罪責,你不如早點坦白,興許還能保一條命。」
「話已至此,孰輕孰重你自己權衡吧,若是你願意自行擔下這個罪責那就什麼都不要說,起身跟我們走就好,當然你也要想清楚了,這件事一但上報,特應隊或許不會對你在海外的家族進行報復,但要是訊息傳到了魂怒那邊,你猜猜他們會不會放過你的家族。」
火候已經差不多了,說完這話我便閉嘴了,只要李思但凡還有點兒腦子,就知道該怎麼做。
……
良久之後李思緩緩的抬起頭來。
「我要是坦白一切,你們能放我回去麼?」
我搖了搖頭,「不能,不管怎麼手,那些他國人是透過你的商船進來的,你該付出代價還是要付出代價的。」
「但我們能保證,只要這件事你不是主謀,那你就不用死,而且若是你的家族中沒人摻和此事,也不會牽連到你的家族。」
李思閉上眼睛,又沉默了一會,這才長長的嘆了口氣。
「武春心,那些他國人是武春心讓我弄來的。」
之前我們對這件事確實是有一些猜測,但真的聽到李思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我們三人還是有一些震驚。
武春心是武家真正的嫡系,他們武家與他國人也是有著世仇的,伍春心這是瘋了?不顧家仇去聯絡這些他國人?
「是他?他找這些他國人幹嘛?僅僅只是為了阻止我們帶走武春霞的屍體?」
李思渾身一震,「你們不是特應隊的人?而是那位武神使請來帶走春霞屍體的人?」
激動之下我一時間說漏了嘴,多少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