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不是狀元郎嘛?”
一人驚叫,其餘眾人紛紛發現了混在人群中的蘇相如和趙驚寒一行。
“喲,這年頭狀元郎也要來參加這才藝大賽呢?”孫志閣精準地抓住了蘇清越在看到這一行人時,面龐上毫不遮掩的厭惡表情,趁機落井下石地譏諷。
“還不是因為男的無能,大過年的沒錢了唄,就想來這裡比個賽賺點錢。”蘇清越立即接住孫志閣丟給她的話茬子,尖酸地譏諷。
“不是我說,姐姐,你這日子真是越過越悽慘了啊。”
蘇相如輕哼一聲:“我的日子如何,我自己知道,何須勞煩你來關心?有這功夫,倒不如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你身邊這個男人嘴巴里,能有幾句是真話?”
“哦不好意思,姐姐我忘了你沒有腦子這回事了。”
蘇相如面紗上的一雙眼睛裡透著微微的涼薄和揶揄,一句話也不想多說,退起趙驚寒便要繼續轉身離開。
“哎,你們瞧,這清閒公子的字和咱們狀元郎的字屬實是有些像呢!”
人群中不知是誰,從兜裡掏出一張趙驚寒的墨寶,在臺面上鋪開,就見那字型與“清閒先生”的幾乎是如出一轍。
眾人紛紛驚歎起來。
“瞎說什麼呀?清閒公子為人清閒高遠,品質卓越,哪是這種瘸子比得上的?你們快別給他臉上貼金了!”
蘇清越當眾罵罵咧咧地針對趙驚寒,她從未將蘇相如認作是自己的姐姐,自然也從未當趙驚寒是自己的姐夫,只求在這人來人往的街上,這倆人離她越遠越好。
她這話一出,底下那些維護清閒公子的人立即跟著起鬨,鬧鬧嚷嚷地罵起趙驚寒來。
“都考上狀元了!為人還如此惡劣!那清閒公子都躲避到凡塵世外去了,還如此揪著人不放!”
“就是,也不看看人家清閒公子什麼樣清遠的一人,豈是他這樣一聲殘疾的人能蹭上的?”
眼看著底下人說的話越來越難聽,蘇相如心底的氣不打一處來,停好趙驚寒的輪椅,她就往前走去要和在場的人好好理論一番。
蘇清越看準了她的行徑路線,趁她往前走不注意的時候,悄悄伸出腳去絆了一下,蘇相如一個不注意,朝著人群撲去。
面頰上的白色面紗不知道是掛到了誰,一下被勾了起來,蘇相如眼疾手快地扶住身邊的人站穩身軀,白色的面紗卻隨著風,在空中一陣旋轉飄動,最後落在地上。
眾人都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你……你的臉……”蘇清越震驚得瞪大了眼睛,指著蘇相如的臉,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眾人看向白紗的目光一致地轉向了蘇相如。
早就聽說蘇家長女面目醜陋,面龐正中刻著一個天生的胎記,十分瘮人,如今眾人一看,潔白如玉的面龐上哪裡還有胎記的影子?
蘇相如不加遮掩的面龐白淨如玉盤,五官精緻,像是渾然雕刻出來的天賜神女,眉目之間,流轉著一絲常人所沒有的倔強和英氣。
都說蘇家二小姐蘇清越是傾國傾城的姿色,遠名在外,是靠著美顏名動京城的美女,可如今這樣一看,倒是覺得蘇家二小姐也不過如此。
長相雖美,但始終有些小家碧玉的小格局,不像她姐姐,眉目間是一眼難忘的大美女。
“你的胎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