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側頭看了看阿真,阿真立即會意,福了福身,朝著裡屋走去,思琪繼續說道:
“就如同暗影一樣,是私人豢養培訓到大的,他們的牙齒裡都藏了毒,一旦任務失敗,就會自動服毒保全主子,而自己的家人將會因此得到一大筆錢,所以,這次刺殺來的刺客裡,沒有一個活命的。”
趙驚寒皺了皺眉頭:“私人豢養……可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誰的殺手?”
思琪面露難色,從袖袋裡掏出一個令牌。
“我們在那個為首的頭子身上找到了這個……”
趙驚寒接過,那是一枚文龍畫鳳的令牌,背面還雕刻著一棵雲松,基底上撰寫這一個“勤”字。
趙驚寒皺起了眉頭,就聽得思琪繼續說道:“另外,在那些黑衣人的背上,以黑色的墨汁文著一句話。”
“什麼話?”趙驚寒抬眼。
思琪難言地皺了皺眉頭,只好說道:“三皇獨尊”。
趙驚寒猛一下拍了桌子,眯了眯眼睛:“好一個‘三皇獨尊’,果真是將‘精忠報國’學得像模像樣的。”
思琪見自家主子如此生氣,又問道:“主子當真覺得這件事情是三皇子派人來做的嗎?”
趙驚寒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思琪撓了撓自己的頭,暗道自己若是心裡有答案,也不會問主子了,只好搖了搖頭:“此次在京郊木屋的行動,只有你們幾人知道,外人是不知曉的,而這些證據又通通都指向了三皇子,讓人不懷疑都難,可是,若真的是三皇子,他又為什麼要毒殺我們呢……”
“這些,就是這幕後的人想要讓我們達到的效果。”趙驚寒眯了眯眼睛,“只是他線索給的太多了,讓人不想懷疑都難。”
如此,就是主子還是信任三皇子的了。
思琪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主子覺得,這件事情是誰在背後搞鬼的呢?”
趙驚寒眯了眯眼睛,不答,拿起手裡的那個箭頭看了看,問道:“那些刺客裡可有查出什麼人是和京都裡這個都靈鏢局有關係的?”
思琪搖了搖頭:“未曾有。”
“這麼說……”
趙驚寒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個箭頭,“想要取我性命的人,和想要置如娘於死地的人,竟然不是同一個人?”
趙驚寒勾了勾唇:“這件事情倒是越發地有意思了。”
遠閣一個庭院的趙沁琅處,也傳來了老爺夫人遇刺的訊息,正並肩而坐的蘇羨之和趙沁琅聽到訊息,都一齊著急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心裡各自牽掛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