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姐高抬貴手啊……我……我知道錯了,我一定好好懲罰那小子,我……我一定會好好補償柳姑娘的,柳姑娘請高抬貴手啊……”
“不行!”婁玉俏喊了一聲,正要繼續說的時候,柳青青突然掀開了馬車的門簾,打住了婁玉俏:“玉俏,等等。”
“咋了?”婁玉俏不解的看著柳青青問道:“你還真打算饒了他們?你啥時候這麼好心腸了?你不是睚眥必報嗎?”
“閉嘴,誰說要原諒他們了?”柳青青白了婁玉俏一眼,看著王羿問道:“王大人說要補償我,可是真的?”
“真的真的,還請柳姑娘高抬貴手,饒恕我那犬子。”王羿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那好,我記得清河縣的怡香院是你家的?”柳青青問道,這話一出口,眾人都覺得不對勁。
“是……是……”王羿尷尬的應道。
“裡面有個花魁叫月霜,我要了,你讓陳媽媽把她放了吧。”柳青青不輕不重道。
“啊???”
一隻手突然狠狠地擰住了她的耳朵。
“啊!!疼疼疼!”柳青青痛呼一聲,疼得眼淚都要滾出來了。
“柳青青,想死是不是?嗯?”秋韻附在她的耳朵旁,語氣充滿了威脅和危險。
“柳姑娘……真要的那個花魁?”王羿愣了愣,看著柳青青問道。
“對……把她給我放了哈!啊!!!”柳青青只覺得耳朵快被擰掉了。
“好,我這就飛鴿傳書。”王羿連忙道。
回去的路上。
“秋韻韻~你別生氣嘛……”柳青青抱著秋韻的手臂撒嬌。
“柳青青,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怪癖?你不會真喜歡一個青樓女子吧?”秋韻皺著眉頭看著柳青青,表情十分認真。
“想什麼呢!”柳青青軟綿綿的拍了拍秋韻的額頭,又說道:“我跟她沒什麼,只是朋友而已,我每次過去都只是聽聽戲曲,沒什麼別的。”
“真的?”秋韻看著柳青青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可不好女風!”柳青青十分堅定道。
“那好吧……”秋韻似乎鬆了一口氣。
一路上,柳青青扒拉扒拉嘴巴不停的講啊講,將月霜的事情都告訴了秋韻和冬月,冬月聽完後一陣唏噓,感慨月霜的命苦。
而秋韻則是不再那麼討厭月霜了。
可另一輛馬車,婁均已和婁甲軒似乎有心事一般。
“大哥二哥,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苦著臉?”婁玉俏看著二人,不解的問道。
“沒有,我只是好奇,秋韻是怎麼做到一個人單槍匹馬闖進知州府把青青救出來的,還有,她騎馬竟然如此熟練……只怕是身世不簡單。”婁均已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