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樓紀胖子同鄭掌櫃還有徐福根在一起用善。因為這倆人都約了他今天中午在望江樓吃飯。紀胖子乾脆把這兩人都拉到一起,並且很大方的說,這餐算我的。
“紀東家,在下今天約你來,就是想談談,貴號新出的脊江醇,能幾折給我望江樓供貨?”鄭掌櫃說道。
紀胖子沒有回答他,而是對著徐福根說道:“想必徐東家也是因為此問題而來的吧?”
徐福根點了點頭。
紀胖子呵呵一下說道:“犬子昨天看到兩位的請帖,就已猜到兩位是為脊江醇而來。已經特意交代了在下。折扣肯定沒有,但鄭掌櫃想在望江樓銷售此酒,我紀氏酒莊每天優先給您提供五十瓶,至於你賣什麼價,那就與我無干。”
鄭掌櫃哈哈一笑,“紀東家,您這話說的不地道啊!難道紀家的東西都是貴公子在做主嗎?”
“對呀!我紀家以前只賣糧和酒。現在酒的生意讓犬子打理。糧鋪也關門改買鹽了。而且鹽和酒這兩樣東西都是犬子弄出來的,肯定是他做主啊!”紀胖子理所當然的答道。
鄭掌櫃半信半疑,紀風他當然認識,不就是個敗家子嗎!他有能力搞兩樣這麼好東西出來,可能嗎?
但聽紀胖子的口氣,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這酒哪怕是自己不賣,他紀家也不愁銷售。
更何況,到時候來望江樓用餐的人,想喝他家的脊江醇,而自己拿不出來的話就尷尬了。長期以往下去,可能還會減少自己的生意。
再說了,哪怕是原價拿來也無所謂。望江樓是揚州最有名的酒樓,拿來的酒加兩成價格去賣,客人不在乎這點小錢。
於是,他只能接受紀胖子這個條件。
“那我徐家呢?您想如何合作?要知道我徐家只賣酒,銷量肯定比望江樓高。難道不給我一點折扣嗎?”徐福根說道。
紀胖子擺了擺手,說道:“咱們兩家,在酒業上競爭了這麼多年,都巴不得對方關門停業。現在合作是沒可能了。所以我就想問問您家的店鋪賣不賣,價格合適的話我把它盤下來。”
徐福根氣的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但紀胖子說的是實情。要是徐氏酒業有好的酒壓過紀氏酒業的酒。他徐福根早就一腳把紀胖子給踩死了。
但是徐富根還想做最後的掙扎。於是他說道:“三千兩買你們的配方。”
紀胖子呵呵一笑:“不瞞徐掌櫃,我紀氏酒莊一月的營業額都要超出三千兩你說可能嗎?”
徐福根氣的站了起來說道:“如此說來,咱們是沒得談了。”
紀胖子呵呵一笑,說道:“誰說沒得談?你徐氏酒鋪我出一千五百兩盤下來,這已經是最高的市價,再多就沒辦法。”
徐福根氣得一甩袖子乾脆走人,這紀胖子欺人太甚了,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紀胖子沒想到這老傢伙的脾氣還挺大的,自己只是隨便激一下他,他就走人。只得張大的嘴巴,砸把了幾下。
鄭掌櫃為了化解尷尬,連忙舉起酒杯,“紀東家,來喝酒!喝酒!”
六月初九,豔陽高照。
紀氏燒烤鋪的門口卻更熱鬧。今天開張,紀風請來了,鑼、鼓、嗩吶手,在店鋪門口演奏了一曲,“新年好”。
曲調當然是紀風事先教好他們的。他不會作曲沒關係,不是有蘇荷在嗎!只要他哼幾句,蘇荷就能把曲給譜下來。
喜氣洋洋的氣氛,迎來了。幾百上千號人的圍觀。
燒烤是啥玩意!觀眾們不知道。但是裡面飄出來的香味,卻讓他們食慾大振,恨不得現在就跑進去大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