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你?”
我依舊搖了搖頭。
“那你腦袋被驢踢了,幹嘛跟她離婚?”
他突然跳起來臉上寫滿憤怒,手裡的有雞腿倒是穩如泰山的在他手裡攥著。由此可見他並非真動怒。
“我沒有必要拉著人家一個姑娘趟這趟渾水啊。離婚對於我們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
慕容魁使勁咬了一口雞腿。
“竟然是這個道理,真不知道那小子是運氣好,還是早已經窺探到此中玄機。”
“啥道理?”
“看來就純屬是運氣了,不過這就苦了那丫頭了,家道中落,居無定所,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聽他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選擇跟田淑雲離婚簡直就是犯了天理難容的罪過,心裡不免也跟著難受了起來。
“我夜觀天象,你小子桃花劫太嚴重,將來也是個麻煩事。”
“觀你大爺,現在是大中午。”
好好的傷感氣氛被他這一句話破防了。
“你覺得裴丫頭怎麼樣?我觀察了一年多了,少有的美女,家庭條件不錯,對你以後也是個助力。”
“你不剛還說了我有桃花劫嗎,怎麼這會倒給我介紹起桃花來了?”
“這不同,這朵不是桃花,是玫瑰。”
“居心叵測,懶得理你。酒給我留下,這隻雞也送你了。”
我一把將他手裡的酒給搶了過來,然後把另外一隻雞遞給了他。
“你小子還真是無賴,不過我喜歡。”
他哈哈大笑兩聲然後回到了茅草屋。
“慕容魁,你想死啊,竟然還想給我牽線?”
屋裡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估計是裴琥珀在砸東西。那個小破屋裡面也沒有什麼值錢東西。
“裴丫頭,人家可還看不上你呢。你在這裡拿我撒什麼氣啊,該去找那個臭小子。”
“呸,自作自受。”
喝了一口烈酒,心裡堵的鬱結似乎一下子被衝開了。
“林浩,你進來。”
我拿著葫蘆走進茅草屋,慕容魁一臉委屈坐在板床上。
“裴大美女有什麼吩咐?”
“童家老爺子在醫院快不行了,他點名要見你。一會有車會過來接你。”
“不能啊,我這才來了軍部三個月,之前他老人家可是身體很硬朗的。”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那個想著跟老戰友去京城聚會的老人怎麼說病倒就病倒了呢?
“他是被人給陷害了,中了毒。毒素淤積體內,恐怕時日無多了。”
慕容魁唉聲嘆氣了好一會。
“知道是誰陷害的他嗎?”
“估計是島國人乾的。”
我心裡無比氣憤,這麼一個老人,而且還是權力頂天級別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被島國那群宵小給陷害了呢?
“先去見了他再說吧。”
慕容魁看我有發作的跡象,便輕聲說了一句,沒一會一輛軍車停在了養豬場。
開車的是齊彤,只不過令我好奇的是裴琥珀為什麼會跟我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