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共同舉杯喝了一個,老闆笑的很開心。不知道他已經自己過了多少個年頭了,這種孤獨的感覺一定非常難熬。
“大叔,我之前給您的提議考慮的怎麼樣了?我們的澡堂子可是很快就要開了。”
我給他倒了一杯酒,笑著對他說道。
“你還真想開澡堂子啊?”
顯然他把我之前的提議當成開玩笑了。
“當然,很快就要開業了,絕對的北方特色。您如果能過去餐廳做主廚算是給我們雪中送炭了。”
“對啊,大叔,我們誠摯邀請您。薪資待遇方面不用擔心,絕對要比您開的這個小店掙的多。”
劉淼笑著補充了一句。
“我還是再考慮一下吧。我兒子正在攢錢換房子,我這個做父親的說什麼也要幫他一下,如果我拿不出錢來,恐怕……唉……”
他唉聲嘆氣地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我們作為局外人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來,來,咱們繼續喝。”
我們四個人又是喝到凌晨,劉淼跟李傑兩個人全部喝多了,出門便扶著樹狂吐了起來。
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是最基本的清醒還是保持著。
“砰……”
拿著車鑰匙要上車的時候一個白色的手掌拍在了我的胸口,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劉淼跟李傑他們兩個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弄懵了。
“澹臺紙鳶,你大爺啊,老子剛喝完酒。”
待我看清楚打我的人是誰之後大罵了一句。澹臺紙鳶迅速走到我的面前,瘦弱的身軀竟然一把將我給提了起來。
“你的嘴巴太髒了。”
一甩便把我給甩到了路邊,強大的壓迫感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好,我跟你道歉。”
掙扎著起身之後無可奈何的對她說了一句,劉淼他們兩個酒直接醒了一半,想要上前打架被我給攔了下來。
“你要去軍部?”
澹臺紙鳶仙氣十足的面龐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問了一句。
“是。”
我不敢靠她太近,強大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我知道了。”
冷冷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就跟那天見過的京城大青衣差不多。
“神經病。”
我小聲嘀咕了一句,生怕她聽到再給我來一巴掌。
“老大,這誰啊?”
等澹臺紙鳶走遠之後劉淼跟李傑才湊過來問道。
“澹臺紙鳶,以前應該是楊爺身邊的保鏢。”
我無奈道。
“這他孃的也太變態了吧,我差點被她給嚇尿了。”
劉淼拍著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道。
“行啦,咱們趕緊回家吧。不過你們住的地方我重新裝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