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必要這樣,而且我也不值得你跪。”
我的膝蓋不值錢,可是我也不想看到別人的膝蓋也同樣如此。那句男兒膝下無黃金只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如果有辦法誰會願意下跪呢。
站起來之後她又開始脫衣服,臉上梨花帶雨。
“你千萬別這麼做,我對你沒有興趣。我跟你接觸的那些男人不一樣。”
我趕緊阻止了她的動作,看來對於嶽連城的仇恨已經迷失了她的心智。某種程度上來講,我們兩個何其相似啊。
讓她坐下來,我點上一支菸,仔細的思考著這件事情的利弊。
“你現在有簽約公司嗎?”
“有,沒有公司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辦法達到現在的程度。”
“你認識的這些所謂的藝人有多少出來做那種不正當生意的?”
柳欣悅顯得很為難,這種事情雖然是公開的秘密,但是具體誰會出來做就沒有幾個人知道了。
“如果覺得為難就算了。”
“我可以告訴您,但是您能幫我嗎?”
“可以,我要一份詳細的名單,包括如何聯絡,如何定價,又有哪些規則,必須要事無鉅細。”
柳欣悅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使勁點了一下頭。
“你們的婚禮定在了什麼時候?”
“下個月的十號,原本我已經認命了,感謝上天讓我在這裡遇到了您。”
她又哭了起來,這是我最無奈的了。
“也就是還有十多天,希望這十幾天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在我拿到想要的東西之後肯定會兌現承諾的。”
“太謝謝您了,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只要是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這飯我們都沒有吃,她跟經紀人離開了。我估計她的經紀人應該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沒有必要過多擔心,相信柳欣悅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回到住的地方,我拿出筆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滿腦子都是關於嶽連城的事情。
猶豫再三我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是林浩,這是新號。”
“這麼晚打給我有什麼事情嗎?”
“你應該知道嶽連城最近會在什麼地方吧,或者把可能的地址全部發給我。”
“好的。”
說完便掛了電話,電話的對方是夏晴,我相信她絕對不會把我的資訊透露給別人的。
沒過一會兩個地址發了過來,一個是他所在的醫院,另一個便是他家的地址。
很顯然在醫院裡殺他是最方便的,我反覆思考了跟柳欣悅相遇的一切巧合,唯一沒有辦法解釋的便是門票環節。
如果這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那就說明那天去的人裡面有和這場局同流合汙之人。
但是不管如何嶽連城是我的仇人,我不殺他,他同樣會殺我。只不過這個計劃提前了很多而已。我相信紅龍會的人不會想到我一條喪家之犬會突然殺個回馬槍。
現在擺在我面前唯一的問題便是如何回去,坐公共交通顯然不行,因為購票全是實名制。買一輛車也不靠譜,需要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