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不說!反正大哥記著欠月兒東西就好了!等月兒想要大哥賠了,再找大哥要!反正不會是什麼天上的月亮星星之類的!這件東西大哥隨時都拿得出!”月兒越說聲音越低。
“行啊,到時候手指甲不夠賠的,那就拿腳指甲來頂帳,只要你不嫌臭,賠本給你我是沒什麼意見的。”陳曦樂道。
“哼,誰稀罕你的腳指甲了?真是臭美!反正大哥到時候不許賴皮!”月兒蠻橫道。
三人說話間已到了三樓客房,這是陳曦的主意,準備換身衣服再出去,免得摘下面具也會被人認出來。
月兒要了兩人衣服的尺碼,出了房間去幫陳曦和幽夢白二人搞兩套衣服。
房間只剩了幽夢白和陳曦。幽夢白一路上對陳曦愛理不理。這時陳曦還惦記著那一千萬,主動湊了上來準備跟幽夢白增進兄弟情誼,不想幽夢白竟先開口問道:“陳曦,你真的能在臺上一拳就把那個紫面俠轟下臺去?”
“那是!”陳曦翹起下巴得意不已。
“那你在臺上是為了她是女人才沒下重手的?”幽夢白又問道。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女士優先嘛!”陳曦已舒服得躺到床上。
“我是教給你女士優先!可沒教給你色狼優先的!”幽夢白說翻臉就翻臉。
“哎呀!你放手啊!我的耳朵!”陳曦痛叫道。
“哼,你這隻色狼,我這是替你父母教訓你!見到sao女人就不懷好意,明明能速站速決,竟然就這麼不知廉恥的跟她在臺上滾作一團!真是不要臉!”幽夢白恨恨道,手上更是加勁兒。
“冤枉啊!你不知道輕風大陸各國都是吹牛不收稅的嗎?你沒見我在裁判席上躺了半天沒起來嗎?要不是那個女人蠢蠢的自己站到地上,我哪能贏得了啊?”陳曦顯得委屈不已。
“真的?那你在投注站怎麼又說什麼贏她不費吹灰之力不過是照顧她自尊心什麼的?”幽夢白拽耳朵的手勁兒鬆了許多。
“我要不那麼說,你怎麼贏這一千萬?其實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那一千萬可以說是騙忘歸樓的!咳咳,咳……別忘了分我一半!”陳曦滿臉痛苦狀。
“你不要緊吧?快讓我看看!”幽夢白焦急道。
“還好,主要是之前被那群狗狼養的‘叫獸’給訓練得體力有些透支,要不然,我哪那麼容易受傷!”陳曦虛弱道。
“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幽夢白運起“一江春水”為陳曦的“豬耳”開始療傷。
“沒關係,兄弟就是用來虐待的!”陳曦認命道。
“哇,大哥,你的耳朵怎麼了?”月兒拿著兩套衣服推門進來。
“沒事,今年就流行這個!這叫時尚!”陳曦解釋道。
“大哥不會這麼俗吧?”月兒奇道。
“你大哥就是這麼俗!”陳曦肯定道。
“對了月兒,臺上那個主持人你認識嗎?”陳曦岔開話題道。
“怎麼不認識,那個明無涯是我二舅!”月兒答道。
“哦,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陳曦讚道。
“是啊,成天一肚子鬼主意!上次那個‘愛神之箭’也是他的餿主意,說什麼肯定沒人可以射中,絕對萬無一失。還好是大哥射中的,要不然,哼哼!回頭我一定打得他沒地方找牙,變成名符其實的明無牙(涯)!哼!”月兒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