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好大的口氣!”
眾修士,看向江寂塵驚呼道。
同時,有些修士,倒吸了一口冷氣,想不出,憶塵門中還有誰敢如此放言?
不過,當他們看到江寂塵後,先是愣了一下。
因為,說話之人,實是有些年青,身上氣息溫和,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但是,熟悉江寂塵的人,才知道,這個時候,才是江寂塵最可怕的時候。
“憶塵門中,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囂張狂妄的青年?”
“實是該死,當該將他碎屍萬段!”
“對,殺他,以儆效尤!”
“......”
一眾勢力首領開口叫道,怒視著江寂塵。
“他,他似乎是太初宗和萬界殿所追殺之人,江寂塵!”
驀然,有誰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而後,全場靜寂下來,落針可聞。
剛才,那些本還在嘲笑指責江寂塵,說要將江寂塵怎樣怎樣的,此時立刻閉嘴,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他,他真的是江寂塵!”
“該,該死的,他怎麼會在這裡,還與憶塵門混在一起?”
一陣子之後,一眾首領修士,才反應過來。
至此,在場所有修士,都認出了江寂塵。
他們除了震驚,看向江寂塵的目光,也充滿了忌憚之色。
剛剛,那些指責江寂塵者,此時面如死灰,雙腿顫抖。
不過,終有修士,壯著膽站出來道:“江寂塵,你們雖是太初宗和萬界殿追殺的物件,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現在,為何要如此?”
聽到這名修士的話,江寂塵冷然一笑道:“因為,這憶塵礦場是本公子的,你強行佔據了,還有理呢?”
“而且,為何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當中,只怕已經有不少修士,向太初宗和萬界殿傳訊了吧?”
“現在,你們只怕是想拖延時間,等太初宗和萬界殿的修士來對付我吧?”
被江寂塵拆穿了,這些首領修士,臉色大變。
“江寂塵,你既然已知道了,那也不怕告訴你了。”
“太初宗和萬界殿的高手就附近,一旦傳訊,馬上就可以趕來。”
“你最好立刻離去,若不然,將死無葬身之地。”
首領修士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