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那女人正疑惑為何剪不動這斗篷時,只見一股無形之力猛然襲了過來,不知何時,不知何方。
“哐——”
那女人便被撞在了門上,落在地上只剩下一堆衣服,而那女人卻不知何處,昏暗之中,藉著點桌子上那慘淡微弱不堪的光看到那有東西自那堆衣服中扭動著,進入黑暗之中不見了,行過之處留下一道溼溼滑滑,黏/膩/膩的痕跡。
那個長相似蛤蟆的男人見狀,抄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砍了過來。
手起刀還未落,便轟然一下不見了人影。
剩下三人見狀有異,心想這下算是碰上硬茬,皆連連退步不敢輕舉妄動。
趁這節骨眼子,一條還算皙白的手臂自黑暗中伸出,取了落在地上的衣服。
須臾,從黑暗中扭著大胯走出了一個人,正是方才的那個女人。
“這怎麼回事?”那個女人問道。
“這次算是碰上硬骨頭了。”那個長得跟個鯰魚似的男人說道。
“怕什麼,我們有五個人,他們就只有兩個人,而且還倒了,我們一起上!”
活音剛落那五個胖瘦不一,高矮不齊的身影手持武器縱身一跳。
登時只聽一通桌子板凳斷裂破碎的聲音。
地上好一陣“哎呀”的呻/吟聲。
折騰了這麼久五人都沒有拿下雲莎和白嵐,藥效自然是逐漸消散。
其實是雲莎不想再裝了,身為女王這麼裝暈是不符合自己行事標準的,按照以往的標準,此刻這五個人已經沒了。
這次嘛,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竟就這麼被白嵐一撥,“倒”下了。
“醒……醒了?他們醒了!”那個女人驚訝道。
“你小聲點兒,他們才剛剛醒來,肯定不知方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何不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何必自討苦吃呢?”那個長得跟個蛤蟆似的男人趁機提議道。
“好主意!”其餘四人也都贊同這個提議。
轉手之間,五人竟真能如提議那般,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氣定神閒。
可雲莎和白嵐都是裝暈的,怎會不知方才發生了什麼。
又怎會不知剛剛那五人的提議如何?
那女子依舊是笑容滿面,只需她再用力一點點,那臀部的衣服就會有油滲出來一般。
扭到了雲莎和白嵐面前。
登時,一絲驚恐之意在那女子眼眸之中閃過復還,久久不能平息,這副表情似乎已經長在了那女人的臉上,不住地向後撤退,撤退的步伐倒是有幾分警惕之意。
其餘四人見那女人這般解釋疑惑。
“你……你們沒有吃麵?”那女人驚恐道。
其餘四人:“!!!”
瞠目結舌,一個個本就五官扭曲,再做這般表情倒像是活見鬼了一般。
“你們這群黑心腸的惡人,竟然想害我們。”說這話的自然是白嵐,雲莎身為蛇人族冷豔高貴的女王怎會說出這話,有時候動手殺了他們都嫌髒了自己的手。
那五人見狀也不必再裝了,皆扒去最表面的那層偽善,目露兇光。
“既然如此,我等也不必再做惺惺之態,雁過拔毛,獸走留皮,二位應當知曉咱這客棧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了吧。”那個長得跟個蛤蟆似的男人說道。
“不就家黑店麼,還雁過拔毛,獸走留皮,誰給你的底氣,讓你這麼說的。”白嵐開口道。
“你——”
“你什麼你,你瞧瞧你自己長得跟個蛤蟆似的,看見你都倒胃口,還開店,真是好笑!”白嵐把那男人懟得啞口無言,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