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小魚兒也跟了上來。
一行人,向著城東的住宅區走去。
……
業京,皇宮,御書房。
“你敗了?”
寬大的書桌之上,擺放著零零散散的周折文書,一位身著龍袍、頭戴龍冠的女子,正在低頭伏案,認真的批改著周折。
她一邊批閱著周折,一邊開口問道。
作為翰林院的著作郎,梁溫書恭敬行禮,道:“回稟陛下,臣敗了。”
“說說,你是怎麼敗的?”女帝沒有抬頭,依舊伏案批改文書,專心致志。
“是,陛下。”
梁溫書沒有隱瞞,將兩人交手的經過,盡數說了出來。
就連其中的細節,他事無鉅細的一同彙報了。
包括朱祐極提的問題,還有他會的那些古棋定式。
女帝一直沒有吭聲,靜靜旁聽著,手上批改著文書,直到聽見朱祐極贏走《定性書》的話,一直批改文書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
女帝默默放下手中的墨筆,第一次抬起頭來,露出了威嚴、清冷、高貴極致的曠世容顏,她的臉極為精緻,線條優美,彷彿上天打造出來的珍品。
“《定性書》是青雲書院的至寶,當年,朕在青雲書院求學,向院長請求一觀,但被拒絕了。”
“沒想到,他居然將此物交給了你?”
“而且,你還將它輸掉了?”
女帝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梁溫書,有些玩味的說道。
聞言,梁溫書並未顯露出其他的情緒,只是平靜的說:“臣技不如人。”
“技不如人?”
“朕的狀元郎,翰林院的著作郎,朝廷的正七品官員,居然會說出技不如人的話?”
女帝眼眸微眯,一股威嚴強大的氣勢,散發了出來,語氣聽不出喜怒。
“臣有罪。”
“臣沒有完成陛下的交代,有負陛下所託。”
“請陛下責罰!”
梁溫書連忙半跪下來,低頭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