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燙又潮,心瞬間揪了起來。
他抱起虞傾,準備帶她去醫院,虞傾才幽幽轉醒。
朦朧的雙眼眨了眨,啞聲問,“硯青哥,你怎麼來了?”
末了又說,“這不會是夢吧?”
“不是夢,你生病了……我們現在去醫院!”
“不想去……”虞傾揪著宋硯青風衣的領子,軟軟地撒嬌,“你陪我睡一覺就好了。”
“再睡下去就燒糊塗了……”
“可是,不想去……”
“乖,去了醫院病才能好,我們現在就去……”
宋硯青又哄又誘,總算把人帶到了醫院。
在家裡是嚷嚷著不想來,但真到了醫院,人又乖的不得了。
宋硯青看的心都要化了,給打針的護士說,“待會扎針的時候,輕一點,我老婆怕疼。”
護士沒想到一臉冷浚的宋硯青是個寵妻狂魔,“好的。”
吊針掛上之後,躺在病床上的虞傾這才看向守在床邊的宋硯青。
“你怎麼來了?”
她嗓子在發炎,喉嚨又沙又啞,聽著就很難受。
宋硯青心疼,但又捨不得兇,可不兇虞傾就不知道愛惜自己。
“我要是不來,你準備拖到什麼時候?”
虞傾這感冒,至少三天以上了,而過去的這幾天,她一直都偽裝的很好,宋硯青壓根也沒往這方面想。
好嘛,結果快燒到四十度了。
宋硯青氣的說不出來話了。
虞傾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感冒會把她打倒,水噠噠的眸子可憐巴巴地看著宋硯青,“對不起嘛,我錯了……”
“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想著有下次?”
“沒,沒有!”虞傾乖巧搖頭。
宋硯青嘆了一聲,他哪裡捨得真生虞傾的氣。
伸手撫上虞傾又瘦了一圈的臉頰,目光深沉又溫柔,他說,“我知道你對自己要求高,我也知道學畫並不容易……但小傾兒,現在不是過去,沒有人會逼你,更沒有人強迫你,我們有很多的時間去學習。”
“藺老既然收了你為徒弟,就沒打算讓你一蹴而就,咱們慢點來……好嗎?”
面對宋硯青那雙似海般洶湧的眸子,虞傾說不出一個“不”字。